“兩位大隊長。你們這是歧視我們女兵!不行,我們也要上!”
“這個……王茗隊長啊,你要知道那個啥……”黑狼頓時就訕訕的不知道怎樣向她解釋了。
“王茗。你別這樣好不好?這個畢竟是男女有別。你能保證那些偽軍都是穿著衣服睡覺的嗎?”而一旁的許瀘州卻很快就想了理由來回答王茗。
“這……”王茗一聽,也不由地一愣,隨即就毫不在乎地回答道,“那又有什么?我不怕!”
“你不怕,不等于你們一個中隊的女同志都不怕是不是?”而許瀘州卻立馬就理直氣壯地頂回去了。
“那……那我就一人上!”王茗咬咬牙,仍是堅持道。
“胡鬧!你能丟下你的中隊戰友,一人上去嗎?那樣一來,我們特戰大隊還成個什么樣子了?!”許瀘州便立馬帶著責備的口吻反駁了她。
“那——好吧。我服從命令。”王茗第一次被人說服了。
“王茗。你也別沮喪,這個打仗總得有個分工嘛。明白嗎?”而黑狼卻有些不忍地安慰了她一句。
“明白了。”這回,王茗也老實地回答了黑狼一聲。
最后,還是由許瀘州帶隊,艾亞南和關漢卿他們三、四兩個中隊的弟兄們上去。
盡管幾個中隊長都表示對付一個連的偽軍,殺雞豈需殺牛刀,只需一個中隊就夠了。但黑狼和許瀘州沒有搭理他們,直接下達命令。
于是,艾亞南和關漢卿也只能乖乖帶著弟兄們一起上。
“老艾,那些戰俘歸你吧?我們負責那些明暗哨。”逼近到偽軍的前沿陣地后,關漢卿朝艾亞南建議道。
“行。”艾亞南也不去和他爭,回應了一聲后,便朝一位小隊長交待道,“你帶著你小隊,過去安撫那些戰俘,帶著他們先下去,不要影響到咱們的戰斗。”
“是。”那個小隊長回答一聲,便帶著自己這個小隊悄悄地走近那些戰俘。
“喂。兄弟,我們是八路軍。請跟俺們趕緊離開這兒吧!”那小隊長發覺這些戰俘雖然非常驚訝,但卻都冷靜地望著他們沒有吭聲,便直接告訴他們,自己是來救他們的。
“你們是想打這個據點吧?”而對方一個顯然是頭領的戰俘,卻反問了一聲。
“沒錯。請你們趕緊跟我們離開這兒吧。”那小隊長再次催促道。
“能讓我們一起參加戰斗嗎?”得到肯定之后,那些戰俘輕聲議論了一下后,又向小隊長請求道。
“不行。俺們的人已經足夠了,只要你們不要影響我們的戰斗,就是支持俺們的了!”而小隊長非常明確地向他們表明了意思。然后又補充了一句道,“你們也是軍人,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吧?”
“好吧。我們跟你們走。”最終,這些戰俘接受了小隊長的要求,一個個默默地跟著幾個弟兄走出戰壕。
而四中隊長的一個小隊,先是摸到掩體,用槍逼著那幾個偽軍,悄聲命令道:“我們是八路軍,你們被俘虜了!”
望著那瞄準自己黑洞洞的槍口,六個偽軍便聰明地舉起雙手,跟著走出掩體。
而另一個小隊則分別潛行到火堆旁,直接用槍頂著昏昏欲睡的偽軍,命令道:“不想死的,就乖乖地閉嘴!離開這兒。”
“是,是,是……”這些偽軍頓時就驚嚇醒了,哪里敢反抗,一個個渾身發抖地慢慢站了起來,也是乖乖地被押著離開火堆往村外走去。
而剩下的弟兄便迅速地分別摸進了帳篷。
于是,十分鐘不到。一個連的偽軍就這樣被俘虜了。
黑狼讓人簡單地審訊了偽軍連長之后,弄明白了這個連的偽軍果然是今天上午剛從縣城來的。小鬼子的目的是要加固鄭家堡據點,以便進一步圍困嚴凱他們機動旅。
而據點上的鬼子小隊長,卻想按撫鄭家堡的老鄉,便不讓他們搶占村里的民房,反而安排他們守外圍陣地。只是給他調來這五十多個戰俘,一起修建外圍陣地,沒想到就這樣成了八路軍的俘虜了。
“伍中隊長。這些人就交給你們了,快帶著他們回駐地吧。”隨即,黑狼便朝伍小阮命令道。
等了半夜,黑狼只交給他們中隊押送俘虜的任務,伍小阮他們直屬中隊的弟兄心里十分的不甘愿,但也只能委屈似的接受了任務。
看到這個連偽軍俘虜和那五十多個戰俘離開后,黑狼全和許瀘州商量道:“咱們是不是調整下方案?”
“您說吧。怎樣調整?”許瀘州立即回答道。
“將狙擊手和槍法好的弟兄抽出來,封鎖住炮樓上的小鬼子。其他的弟兄們分別摸進村去,逼迫偽軍投降。”黑狼當然是不會用強攻的笨辦法,而是采取“分而治之”的對策。
“好!就按您這個辦法干吧。”許瀘州不覺的眼睛一亮,心想這樣也不錯。反正炮樓上的小鬼子也不敢跑出炮樓,只要先俘虜那二個連的偽軍,回頭再收拾這些小鬼子,以免驚跑了村里的偽軍。
很快就抽出十幾個槍法好的弟兄,由王茗她女子別動中隊配合。黑狼便向許瀘州說道:“那這兒就交給你了。俺帶著弟兄們進村。”
“行。”許瀘州并沒有反對,就痛快地答應下來了。
“王茗。這任務就交給你這個狙擊手指揮了,你趕快開始布置吧。”看到黑狼帶著特戰大隊主力離開后,許瀘州卻將封鎖小鬼子炮樓任務,直接交給王茗指揮。
“是!”王茗一聽,立馬就高興地響亮的回應了一聲。
這會,他們根本就不怕驚動炮樓上的小鬼子了。只要小鬼子敢露頭,正好拿他們來練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