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閔傾耳一聽,就知道了張平有要緊的事。冉閔命寢宮內的宮娥點亮燈光,這個時候,冉閔只披了一件上衣,就毫無避諱的來到前廳。
冉閔擁有家傳的手語,在這個時代會手語的人太少,他們可以無聲交流,而不用擔心隔墻有耳。
張平沒有多說什么,見禮之后,就遞給你冉閔一張紙條。
冉閔看了一眼,臉色就陰沉了下來。冉閔打著手語問道:“消息屬實嗎?”
張平肯定的點點頭。
冉閔道:“青竹蛇兒口,黃蜂尾上針。兩般皆是可(二者皆不毒),最毒婦人心。”冉閔的眼中殺氣越來越濃。突然沖宮外暴喝道:“阿金,阿鐵!”
不一會兒,金奴和鐵奴像一陣風似的,沒有半點聲息,像漂一樣漂進宮內。
“主上,請示下!”
冉閔道:“你們二人出一趟建康,這里的人全部殺光!”
“遵命。”
冉閔又道:“到了建康之后,你們二人暫時不要先忙著回來,在暗中保護一下明兒,朕不想再出現類似的事。”
“是!”金奴和鐵奴抱拳道:“臣告退!”
冉閔點點頭,轉而沖張平打著手勢:“你去帶人去城西,把瑯琊王司馬奕全身的骨頭都打斷,不過要留他一口氣。”
張平看到冉閔的命令,無息的離開皇宮。
東晉建康皇宮順德宮位于顯陽殿側后,環境清幽無比。這里是晉國太后褚蒜子的私人禁地,沒有她的許可,包括皇帝在內的任何人,都不得私自進入此地。
竹子制的矮踏,上面鋪了幾張白色的狐貍皮拼合的褥子,褚蒜子扔掉沉重的鳳冠,毫無形象四枝張開的躺上矮踏上,褚蒜子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,盯著天花板。她非常喜歡這里,因為這里可以讓她放開束縛,讓她可以無拘無束,讓她可以呼吸自由的空氣。
別看禇蒜子是高高在上、大權在握的太后。只是她自己才體會到了其中的心酸和無奈。此時,順德宮沒有一個外人,禇蒜子也不是忌憚什么。她懶洋洋的側躺著,用手支起腦袋,仿佛是自自語,對著空氣道:“魏國現在有什么異動?”
“非常奇怪。魏國至今沒有任何異動,無論是魏國精銳的步營、射聲營、越騎、屯騎以蒼狼營、虎嘯營、疾風營、背崽軍、陌刀軍等精銳部隊,他們都還像往常州一樣,進行訓練。”一個聲音在宮內響起,只是語調有點怪異。
禇蒜子喃喃的道:“會不會是又是冉閔的計謀,他準備再來一處瞞天過海?”
怪異的語調再次響起:“應該不會,我們在魏國布置的棋子,并沒有發現魏國有調動各種物資的跡象。部隊調動或許可以瞞過天下人的視線,但是他們總需要吃喝拉撒,這些龐大的物資流動,很難做到無聲無息!”
褚蒜子點點頭,可是心中依舊顧慮重重。
“冉閔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,出了這么大的事,先是冉明遇刺,又是魏國定海軍損失慘重,按道理他應該會做出反應的。”
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冉閔不動則矣,一動定會石破天驚。”禇蒜子心中寒意大增,焦灼不安面帶愁容的道:“哀家感覺事情不對,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。”
就在這時,順德宮褚蒜子矮踏邊上的一根大柱子,居然像水波一樣發生了波動。在那根柱子上,居然出現一個身穿紅裝的女人。
哪怕是褚蒜子心里早有準備,猛然間出現這么一個人,也是嚇了她一大跳。
“這個出場方式,真是太另類了!”
倭國卑彌呼女王,因為有了曹魏的支持,在倭國可以說是一帆風順。然而她只是人,哪怕是天照大嬸,也會死的。卑彌呼女王去世了,就是后卑彌呼時代,日本國內立了一個女子為王,叫做“壹與”,這個女孩上臺了之后也和當時的中國王朝晉朝產生過聯系。因為刑馬臺國出現了動蕩,大和民族在這個時期開始崛起。
為了得到晉朝的支持,這個名叫伊川美奈子的忍者帶著幾十個武士和忍者就留在了建康。成為褚蒜子的秘密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