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陸定遠手里就被夏黎塞了一個山核桃,并且還特別貼心的帶著他的五指彎曲,讓他能很好地握住山核桃。
夏黎:“攥著別松手!”
陸定遠:……“好。”
接下來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:“兩只小蜜蜂呀,飛在花叢中呀!
飛呀!
啪啪~”
陸定遠被迫出石頭,夏黎出布,陸定遠被掐臉。
“飛呀!
啊啊~”
陸定遠被迫出石頭,夏黎出布,陸定遠被掐臉……
如此惡性循環。
整個山谷中都回蕩著夏黎猖狂的大笑聲,以及陸定遠無奈的嘆息。
這一場十分“甜蜜”的劃拳,最終以陸定遠臉被捏紅而告終。
夏黎呲著一口大白牙,左手挎著小籃子,右手拿著魚竿小桶,不老實的趴在陸定遠后背上,整個人“精神狀態極好”,快快樂樂的揮舞著手中的魚竿,嘴里哼著歌,抒發著對環境和時代的感嘆。
陸定遠背著酒后勁兒上來,十分亢奮的夏黎往山下走,耳邊都是夏黎那嘹亮的“唱~支~山~~~歌~~,給~黨昂昂昂昂昂~~聽~~~”感覺腦瓜子突突直響。
只感覺以這種情況下山,事情可能要糟。
果不其然,兩人剛下山就被軍隊里巡邏管紀律的人,給堵到了山腳下。
這種要肅靜沒肅靜,要準時歸宿,沒準時歸宿,十分不講究紀律的行為,直接被兩個管紀律扣分巡邏的糾察,給送到了柳師長辦公室。
柳師長在辦公室里見到兩個臉微微發紅,渾身是酒氣的人直挺挺的站在他辦公室里,頓時冷笑一聲。
“哼!”
抬頭對門口的警衛員喊道:“去夏家跟夏建國說一聲,他們家丟了的閨女和未來女婿找到了,不用上山去找了。”
倆人出去玩了一天,這都晚上了,還沒回來,事關夏黎,關系重大。
夏建國來和他報備一聲,就準備上山去找人。
是他派兩個糾察在山附近巡邏,讓她們要是看到人,就把人帶到他辦公室里來,讓夏建國先不用上山了。
不然現在,夏黎不知道要被他爸追著,在大院里哪片跑呢!
一天天的,沒一個省心的!
警衛員聽到柳師長這話,頓時忍著笑接受命令,并給柳師長帶上門。
屋里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,柳師長看他倆就更沒什么好臉色了。
他一臉一難盡,憋著一口氣,伸手在虛空,虛點著夏黎。
點了幾下,果斷放棄,把矛頭直接指向了陸定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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