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!”
夏黎只是回了一聲,便小跑著去開門。
門口站著的小戰士夏黎認識。
是柳師長的警衛員之一。
夏黎有點納悶的詢問警衛員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
她這才剛到家,就算柳師長那邊有什么重要事情找她,也不至于這么著急,連休息一天都不讓休息吧?
警衛員抬頭挺胸,面對夏黎的時侯站得筆直。
“報告夏團長,柳師長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,說是有事要跟你說。”
話落又補充了一句,“師長說,是好事兒!”
夏黎微微挑了一下眉。
他們家都已經馬上平反了,還能有什么好事兒值得柳師長立刻叫她過去的?
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
說著夏黎朝屋里的方向喊了一句,“爸,媽,柳師長找我,我過去一趟,一會就回來!
想問什么,你們就問陸定遠吧。”
說著,還不忘給陸定遠一個“不許給我造謠污蔑我”的眼神,便轉身跟著警衛員一起離開。
陸定遠:……
就她一天一天干的那些事兒,還用他造謠嗎?
真把她的所作所為說出來,怕是她接下來的年都過不好。
夏黎表現的實在太明顯。
在夏黎離開后,夏家頓時進入了一種“我知道她干壞事了”,“你也知道他干壞事了”,但只要沒捅出特別大的簍子,大家就假裝這個話題不存在,粉飾太平的狀態。
到這種時侯,哪怕是既想讓自家閨女嫁出去,又不想讓自家閨女嫁出去的夏建國,都不得不感慨這女婿找的好啊。
至少這閨女放出去,能有人給她兜底。
不然他哪天沒了,他是真怕這孩子能作上天,還沒辦法把捅出來的窟窿填平。
夏黎一路跟著警衛員,很快就來到辦公大樓。
柳師長辦公室。
“當當當。”
夏黎敲了幾下敞開著的門。
見到柳師長依舊伏案在處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文件,她心里不禁暗暗感慨。
這個年代的人,是真拼啊。
在首都的時侯,陸定遠他爺爺大初一的還去上班。
這回來南島后,還沒到15呢,柳師長就已經開始在崗位上瘋狂埋頭工作。
而且無論怎么看,他們工作都是出自于全心全意,和她這種被迫上崗的人完全不通。
柳師長聽到敲門聲,抬頭一看是夏黎,看向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復雜。
他朝夏黎招了招手,指著辦公室里的沙發道:“來,過來坐。
出去這幾天,你也沒少辦大事啊。”
夏黎:?不是說好事嗎?這怎么上來就質問上她了?
夏黎聽到柳師長這話,下意識就覺得自已干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,諸如給人套麻袋打人、贏別人家小孩溜溜,有可能被柳師長知道了,這才特意把他叫過來算總賬。
還是說,外交部那邊特意來柳師長這邊告狀,才會讓柳師長這么著急的找她?
不然沒有足夠的l量,柳師長應該也不會管。
在這一瞬間,夏黎腦子里面閃過許許多多的事,腦速飛快旋轉,想要猜測出柳師長到底說的是哪一件。
總不能對方說的不是那件事兒,她就傻乎乎的把其他干的事兒全都招了吧?
夏黎心里一瞬間閃過許許多多的念頭,面上卻不動如松。
“還好,生命在于運動,我想多活兩年。”
柳師長:……
柳師長一臉無語的將一張紙遞給夏黎。
“這是港商給你的謝禮,數額太大,放在我這怕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