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段時間得到小一道消息的人都在運作,想要找一個好去處。
盡量低調,不讓人提起他們過去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也別讓人抓到小辮子。
安安心心的轉型,好能保下一條命,也保家里人平安。
現在正是他們委員會不能鬧事的時侯,結果突然跑出來這么一個來鬧事兒的,確實讓他們有些不好辦。
尤其是,這個女人還點了他的名,讓委員會主任就算想要裝死,不想出面都不行。
委員會主任咬了咬牙,伸手捋了一下頭上沒剩幾根的頭發,對委員會里的一個30來歲的女人微微抬了下下巴。
“你出去把人叫進來,跟他說有什么事兒進來慢慢談。”
話落,又補充了一句,“態度好點,別讓人抓到把柄。”
被點名的女人皺了皺眉。
這種時侯,誰出去誰就惹得一身騷,不然他們主任自已不就出去了?
現在讓她出去,純粹是讓她頂鍋啊!
可是既然主任已經開口了,她就算不想出去也得出去。
女人在心里深吸一口氣,點點頭,“好的,主任。”
女人出去后就見到夏黎,已經從功績,說到了他大哥一家在東北,如何遭遇到特務的迫害,讓壞分子逼迫到大冷天的零下40度,家里只能睡草房,連個像樣的被子都沒有。
別問夏黎為什么沒提她爸、她媽被人壓著批評,還有大寶被人坑害的連手都不好使的事兒。
她爸媽還有大寶以后出門還要臉呢。
丟人就可著她大哥和家里那個超雄來吧。
女人覺得一陣頭疼,上前一步,清了清嗓子,一臉正色的對夏黎道:“這位通志,我知道你們下放的通志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。
可咱們都是為了祖國的建設,這么多年下來,誰又沒吃過苦呢?
這些年國家窮,有幾家老百姓不餓肚子的?
組織給你們家平反了,家里人還沒事兒,就是最大的幸事,咱都得好好感謝組織上的英明。
有什么事情咱們都好好解決,不能給組織上添麻煩,要么你先進來說?”
說著,她就上手想要拉夏黎的手腕,把人拽進委員會里。
等進去以后,到了他們的地盤,有什么事就是他們自已說的算了。
夏黎在越國裝神弄鬼那么多年,一直好好當著她的神女,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這女人扯虎皮,煽動其他人和他對立的心思?
這家伙就差明晃晃的說,這些年大家日子過得都苦,你們家日子過得不好,別人家的日子也沒過得多好。大家都是建設祖國,你也就別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的了。
夏黎聲音極低的輕笑了一聲。
那聲音極低,只有離她特別近的中年女人和夏大寶聽到了。
夏黎手腕稍微往后一躲,就輕松躲過了女人抓過來的手,并反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。
夏黎一臉真切的看著女人,抬手捂住自已身上的勛章,表情和聲音要多紅有多紅,一臉懇切的點頭。
“通志,你說的對!咱們都是為了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建設而奮斗終生的革命斗士。
過去幾年在越過戰場上,我也是一直在這么督促自已,即便身為女兒身,女人也能頂起半邊天,一定要榨干自已最后一分血淚,為祖國的保家衛國事業而付出自已全部的力量!”
說著,她伸手指向自已身上最左上角的一枚軍功章,“這枚是我曾經在越國,資深進入敵軍5萬人駐扎的敵營,為……”
夏黎握著中間女人的手,按照身上別著的軍功章順序,一個一個的開始給女人,也是可以在場所有人細數,這些軍功章的來歷。
她記性好,口才也好,能把當時慘烈的戰況說的十分詳細,就連一場戰役下來有多少人傷亡,她都能說的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