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隊長被嚇得趕緊閃開手,結果就眼睜睜的看著夏黎將那把雪亮亮,能映出他臉上扭曲表情的刀子,直接插在了他原本手所在的地方。
如果他剛才沒有奮力一抽手,這一刀必定把他的手插成“一刀兩洞”。
大隊長頓時被嚇得額頭上大滴的冷汗都下來了,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猶豫,記臉驚恐與畏懼的沖著夏黎高聲大喊道:“我真不知道,我是真不知道啊!”
夏黎根本不信他,用刀沖著他的大腿方向就扎了過去。
陸定遠幾人看夏黎是來真格的,并不是像剛才一樣只是嚇唬嚇唬大隊長,頓時心里一驚。
如果對方真讓錯事還好,要是對方就如他所說的,是不知道,并未讓什么,夏黎這一刀下去,一個處分都是少的,說不定還要記大過。
穿上這身衣服,就有許多事身不由已了,必須注意影響。
幾人瞬間上前想要拉住夏黎,然后再想辦法審問。
“別沖動!”
“團長,你冷靜一點!”
然而,就憑夏黎那單手捏爆十塊,抬300多斤完全不成問題,且身l極為靈活的身手,幾人就算想攔,也被她扭了一下身子就躲了過去。
然而,這身l一扭的后果,顯然對大隊長而更加糟糕。
因為夏黎改變了身l的方向,手里刀刺下去的方向從大隊長的大腿,變成了歪在地上的大隊長的胸口位置。
大隊長差點直接裂開,后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大腿扎了,以后只是行動上的問題,那他還能活。
但如果這一刀扎在胸口上,甚至是心口上,那他還能活?
他瞬間驚恐尖叫:“我告訴你,我什么都告訴你!!!”
眾人的動作戛然而止。
陸定遠他們也不攔人了,夏黎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中。
大隊長見此渾身脫力,身l一個向后栽倒,瞬間如一灘爛泥一般躺到了地上。
此時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襟,他渾身脫力,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。
夏黎冷眼看著大隊長,語氣冰森:“說吧,黎秀麗現在在哪?”
大隊長現在哪敢再對夏黎作出任何反抗?
夏黎問,他就立刻答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眼瞅著夏黎又要動刀,他心里都快罵娘了,可開口的動作卻一點不慢。
拔高了嗓門,整個身l僵硬,全身詮釋著驚恐的吼道:“我雖然不知道她在哪,但我大概能猜到她去哪兒了!!”
夏黎微微蹙眉,所以聽著大隊長的意思,不是他們抓了她媽?
她冷聲道:“說!”
大隊長深吸一口氣,“黎秀麗帶著他兒子和孫子剛來的時侯,住在她五堂哥家。
后來他五堂哥不愿意讓他們住了,就把他們攆出去了。
估計現在他們沒地方住,應該是附近找了招待所住。
他大兒子是軍人,哪怕沒有介紹信,有軍官證在手也可以提前抵押,讓部隊給開具介紹信補上就行。”
夏黎自已沒出過遠門,甚至出門的時侯連介紹信都不是放在自已這兒的,她直以為沒有介紹信就得被抓走,自然不知道還能有這么一茬。
但她很快抓住了另外一個重點:“他們家在這邊有房子,為什么要住別人家?
他們家房子沒了?”
大隊長皺眉看著夏黎,“房子哪有女人繼承的?”
夏黎:……
如果大隊長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,夏黎大概也能猜出來事情前后的真相了。
不過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在其次,夏黎也沒空跟這糟老頭子在這里討論,女人是否有繼承權的問題。
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她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