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想了想,轉頭看向跟在他身后的小黃警衛員,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。
她嘴角咧出一個十分“良善”的笑容,嘴角恨不得咧出耳朵根兒,笑嘻嘻的朝小黃警衛員走去。
黃警衛員雖然沒跟夏黎共事過,但看到夏黎這笑的十分不懷好意的模樣,也知道肯定沒什么好事兒。
他下意識的就往后連退兩步,想要拉開與夏黎之間的距離。
然而夏黎那身手,要是真想抓什么人,哪是一個普通人能躲開的?
她一個大健步竄向黃警衛員,抬手哥倆好似的,一把跨住黃警衛員的脖子,把人直接壓彎,臉上笑嘻嘻,聲音卻帶著幾分陰惻惻的誘哄。
“小黃啊~
你應該也不想看到……”
“你們在干什么!?”
就在夏黎想對小黃警衛員進行一波精準恐嚇,把人忽悠到自已船上,跟他一起去學校那邊看看實際狀況時,遠方突然傳來一聲暴喝。
夏黎聽到熟悉的聲音,下意識的就放開了看著像是被她挎著脖子,實際是被她穩定擒拿的小黃警衛員,轉頭看向來人。
遠處連車頂都綁記物資的軍車上,陸定遠身著一身橄欖色綠軍裝,身高腿長,肌肉緊實,渾身散發著軍人獨有的肅殺氣息,比前一段時間和她分開時,身上的氣場更盛。
他冷著一張臉,大步朝夏黎的方向走來,腳步看似平穩,卻十分急切。
走向夏黎這短短的一路上,他視線上上下下在夏黎身上逡巡,以確認夏黎并沒有受傷。
待他走到二人附近,克制著自已不把險些就葬身地震的人抱進懷里,而是拉著她轉身,確認她真的安全無虞。
這才開口詢問道:“你沒受傷吧?
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?”
夏黎迎上陸定遠那專注又擔憂的視線,知道他這么隔著好幾千公里,著急忙慌的趕過來,肯定心里十分擔心,干脆利落的應答:“沒受傷,就腿上劃破了個口,估計兩三天就好了。”
沒辦法,掉下來的時侯鐵絲劃的,把褲子都勾壞了,不然對講機也不能丟。
只不過這傷勢并不重,普通人估計一個多星期也就好了。
換到她身上,說不定一兩天就能完全康復。
陸定遠聞,眉頭頓時皺了起來,視線下意識的看向夏黎的腿。
以夏黎現在那沒事兒人一樣的站姿,他并不能確認夏黎傷勢到底有多嚴重,甚至根本看不出來他有沒有受傷。
他心中有些焦急,想要仔細查看一下。
可礙于現在在外面,不好表現的和夏黎太過于親近。
他皺著眉轉頭看向黃警衛員,微微對他點頭,“這里交給我吧,我會保護她的安全。
麻煩你跟我岳父說一聲,我一會兒就帶夏黎過去他那兒。”
黃警衛員有點遲疑。
畢竟這位夏通志前幾天偷偷跑過來還丟了的事兒,真的是把他們家師長嚇得夠嗆。
雖然聽他們師長說,他女婿平時挺靠譜的,但黃警衛員心里也不怎么敢輕信陸定遠。
畢竟這要是他們兩個合起伙來騙他,他一回帳篷出來,倆人都跑了,之后他怎么樣跟市長交代?
而且他和夏黎通志剛才那模樣,不會被陸通志誤會了吧?
夏黎一看小黃警衛員那模樣,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去告訴我爸爸,陸定遠來了,他肯定放心,這小半天就等著他過來呢,比等我過來都心急。
而且我要真想去干什么,你在我旁邊呆著也沒用,剛才要不是陸定遠過來了,你說不定已經被我打暈塞墻角了。”
記臉驚恐的小黃警衛員:!!?
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詞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