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定遠聽到夏黎這話,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。
“或許他們還有其他的目的,并不是想把咱們留在這里。
剛才我去拆地雷的時侯發現,那些地雷上面的編號是米國編號。
毛子國已經對你進行恐嚇挑釁,就不會隱姓埋名,把責任嫁禍給別人。
地雷應該是米國人埋的。
襲擊咱們的并不是一伙人。”
夏黎:……
目前已知,那場有毒品的投放,應該是毒販的手筆。
而剛剛石墨纖維破壞機器的行動,不出意外的話,應該是毛子國的手筆。
現在又有埋藏大片地雷,上面有美國軍工編號的地雷陣。
夏黎已經不想推斷為什么自已那么招人恨了。
她一臉牙疼的轉頭看向陸定遠,有些一難盡的道:“你說之前想要破壞鐵軌的那幫人,會不會根本就不是毛子國,而是島國人搞的鬼?
我這得罪的那么多國家,幾個國家應該一起上才對,少了那么一兩個,我總覺得渾身不太得勁兒。”
雖然有些事兒想要查,可能查不出來,但不妨礙她稍微猜測一下。
之前她坑了三個國家的錢,總不能只有兩個國家來報復他,另外那一個無動于衷吧?
這讓強迫癥心里怎么能舒服?
陸定遠只一眼就看出了夏黎的心思,心中十分無語。
“你得罪的好像不僅只有這三個國家,之前你還慫恿過組織,讓越國拿錢來贖士兵和戰船。
雖然這件事情發生的日子有點遠,但咱們現在所處的位置,離越國才是最近的。”
夏黎:……
夏黎被陸定遠這么一提醒,心里突然生出來那么一股恍然。
倒是把那些白眼狼給忘了。
不過都這么長時間了,他們應該不會那么記仇吧?
贖人那錢最后也沒到她手里,更慌亂出這餿主意的時侯,她還頂著雷空的馬甲呢。
雷空讓的事兒,關她夏黎什么事兒?
陸定遠看著夏黎聽到他那一席話,臉上弄的神色變來變去,最終又好像梳理好了情緒,記臉都變成了“那一定不是我,肯定跟我沒關系”的神色,差點沒笑出聲。
他媳婦兒就是心理素質好,連開導都不用。
“以我的推斷,比起用金屬物質破壞鐵路,和毒品一起用毒氣殺人的毒氣更像是島國的手筆。
畢竟他們之前也有前科。
咱們當時發現的毒藥并不止一種,那兩個偽裝成消防栓的毒氣瓶里裝的是什么,目前還并不知曉。
咱們現在不是考慮到底是誰坑害咱們的時侯,而是要考慮如何安全到達下一站。
以及咱們這群人中,到底是誰出現了問題。”
夏黎點點頭,視線落在遠方蹦蹦跳跳,基本上已經很遠距離才能觸發一個炸彈的“刺猬球”身上,神色也變冷了幾分。
“那確實,兩個車頭都去過的人不多,除了咱們這一行人以外,就幾個乘警,外加司機和列車長。
身上有疑問的就那么幾個,人到底是誰倒是不難查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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