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定遠覺得天上掉下來好大一口大黑鍋,正正好好的扣在了自已腦袋上。
他們兩個結婚后,他什么時侯和她吵架過?
最多就是惹他不開心的時侯,勒一勒褲腰帶,想辦法哄她稍微開心一下。
此時的陸定遠,嘴比百年修成精的蚌殼還硬。
繼續嘴硬道:“有可能你一生氣,我就吃不下去飯,第2天就瘦了。”
夏黎:……
夏黎故意瞪大了一雙眼睛,看著陸定遠露出一個大為震驚的表情,用夸張的語氣陰陽怪氣的嘲笑道:“天呢!陸定遠!你什么時侯墮落成這樣了?
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是多正直的一個人,現在連胡攪蠻纏都學會了!
你難道不感到羞愧嗎!?”
陸定遠不感到羞愧,并且覺得自已要是承認為了勾引媳婦而勒緊腰帶,只會讓自已更無地自容。
他當即一臉嚴肅的表示:“人都是會成長的。
太正直的人,在你身邊待不了多長時間。
我想一直陪伴在你身邊。”
否則早晚會被氣死。
夏黎:……
夏黎總感覺陸定遠最后這句是在說情話,卻莫名覺得這情話有點稀奇古怪。
結合上下文,總覺得像帶了濃重的陰陽怪氣,不像是什么好話。
手有點癢,想敲一敲大腦殼,緩解手上的癢意。
夏黎看著陸定遠板著一張臉,那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,頓時就笑了。
只不過那笑,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懷好意。
她轉身大步走回桌旁,伸手食指勾起自已那件軍裝的領子,拿起那件軍裝。
隨手向身后一揚,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把那件衣服披在了自已肩膀上。
“行~你成長了。
那現在,陸定遠通志,讓我看看你到底成長了多少!”
說著,她一臉嚴肅的看著陸定遠,用他平時訓兵喊口號的氣勢,高喝一聲,“全l都有了,聽我指令,操場5公里,起步,跑!”
陸定遠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陸定遠用腳趾頭想,都知道夏黎這個看他“成長”,和讓他跑5公里之間的關系。
當年她打擊報復他讓她在操場上5公里跑,結果她制造出來戰場上的武器,反手就讓他在操場上5公里跑,跑了三個月。
三個月以后他是再也沒去跑了,可時隔多年后的現在,可不就是個對比嗎?
還穿著她那身別著師長肩章的軍裝,給他下達操練任務,腦子里想的什么他能不清楚?
陸定遠直接被夏黎給氣笑了。
“你確認讓我穿這身出去操場上跑?”
夏黎咧出一口大白牙,眼底全是笑意,十分堅定的點頭。
“當然。”
說著她伸手在自已肩章上撣了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,再抬眼看看陸定遠肩膀上的上校肩章,心里更開心了。
她恨不得現在就一腳蹬上身后的木質沙發,現場來個登基大典,發號施令。
“現在是你的上級在給你發號今天的晚操任務,你這是在拒絕組織上給你發號的任務嗎?”
陸定遠覺得他媳婦那渾身散發出來的趾高氣昂氣場,說出來的好像并不是“你這是在拒絕組織上給你發號的任務?”,而是想說“你這是想抗旨不尊?”
陸定遠輕笑一聲,“我出去跑,你要給我監工嗎?”
夏黎:“當然監工了!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跑沒跑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