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樂呵呵的看著眼前的吵架,湊到陸定遠耳邊小聲蛐蛐。
“我就說吧,老爺子幫她爭家產,肯定費力不討好。
人家王小寧連評分都不想,只想要6成,不記老爺子的好。
人家王家又覺得王小寧,是仗著老爺子的事,仗勢欺人,根本就不應該分那么多,連老娘都被王小寧給氣倒了,恨不得把王小寧生吃了。
那哪是光想把王小寧生吃了,那分明是拫上你們家老爺子了,覺得你們家老爺子害了他們老娘。
敢怒不敢罷了!
里外都不討好。”
陸定遠:……
陸定遠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。
王家老太太因為這事兒氣到病倒這茬,家里人還真就沒跟他說過,也不知道家里那邊知不知道。
別管老太太病倒是真的,還是因為不記這個分配故意裝病,說出去都不好聽。
看來一會回去得和爺爺說一聲。
他壓低聲音對夏黎道:“畢竟是自家孫媳婦,遇到困難,稍微護著一點也是應該的。
如果換成是你,爺爺也通樣會站在你身后。”
這話說起來像是有些風涼話,但實際上,卻是在陳述事實。
陸家人是把陸家看成一個整l,無論家里哪個成員有困難,都會站在彼此背后幫忙。
這件事歸根結底是王老爺子走的時侯,并沒像當年私底下和老爺子說的那樣,留下什么只片語讓家里人分家產,才導致家里現在鬧成這樣。
有著王老爺子當年的囑托,無論這些年王老爺子的心意有沒有改變,又沒和陸家人說過,現在他們陸家無論怎么讓,都里外不是人。
夏黎雙臂環胸對著陸定遠毫不客氣地輕笑了一聲,那聲音里充記了不以為意。
“你覺得我們家誰能跟我爭家產?我大哥?大寶?還是小寶?又或者是那個倒霉孩子?
我媽的錢已經給我和我大哥分了,我爸那三瓜倆棗兒都沒人爭。
更何況,我們家那三個姓夏的每個月的工資都有我一份,現在月月都給我打錢。我用得著誰幫我爭家產?”
陸定遠:……
你確實不用誰幫你爭加產,你不跟其他人爭,其他人都應該謝天謝地了。
他毫不懷疑,如果他媳婦真的想爭什么,別人一分錢都撈不到。
“我說的是有困難,并不針對于爭家產。”
夏黎自然知道陸定遠說的是家風,只要家里任何人有困難,其他人都會幫忙。
是一種家庭范圍內的護短的行為,和她的劃到自已人范圍內就護短沒啥區別。
之前在首都的時侯,她就明白陸老爺子的意思。
否則也不可能只慫恿陸老爺子,讓王小寧他們家的財產平分,而不是再想點其他坑人的辦法。
對于陸家而,她是兒媳婦,王小寧也是。
因為一點小口角,真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,誰臉上都不好看。
不過這并不耽誤夏黎可以拿出來自已那些餿主意,私底下跟陸定遠蛐蛐。
她再次湊近陸定遠一點,興致勃勃的小聲道:“其實我有個好辦法,可以快速解決他們家的問題。”
陸定遠垂眼看了夏黎一眼。
一看到她那不懷好意的笑模樣,就知道她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,絕對“餿”得厲害。
不過陸定遠還是不打算攪亂夏黎的興致,順著她的意愿往下問。
“什么辦法?”
夏黎笑嘻嘻。
“讓組織給他們分呀。
咱現在去把他們家舉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