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別這么看著我好不好?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就先忙自己的去,如果這個‘孫**’真有什么困難,也會找咱們的。不過,好像還沒有向咱們叫過苦吧?”
司令員似乎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,急忙又解釋起來。結果是弄得其他首長一起樂了起來。
“哈哈……”
“行。那咱們就靜待嚴凱的佳音吧。”政委笑完后,也贊同了司令員的意見。
參謀長也點頭表示同意,然后看著司令員問道:“那獨立旅的這份電報呢,怎樣回他?”
“既然我們已經選擇相信嚴凱了,那我們就不插手。而且這份電報中,他沒有提任何要求。再說了,就算他需要增援什么的,我們一時也是鞭長莫及啊!”司令員立即就回答道。
“回電還是要的,省得他掛念著會分心。”政委補充了一句后,又看向司令員繼續說道,“就說‘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’,而且軍區相信他,但一定要保重自己,盡可能的減輕部隊傷亡!”
“嗯。政委這個意思很全面,就這樣回電吧。”司令員聽后,立即就拍板了。
然而,笠藤幸原卻是另一副臉孔了。這部隊才剛剛出城不久,走了不到十里便踩到了地雷,而且還是一連串的那種連環雷。雖說被炸死炸傷的小鬼子還不到一個小隊,但這可不是好兆頭。
于是,在川島寧次的安排之下,他被改乘戰馬,黑著臉走在部隊的中間,剛剛驚喜而激動的心情瞬時便蕩然無存了。
但是,這一陣地雷陣只是個開頭。部隊走了近半個小時,前面又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,震得騎在馬上的笠藤幸原都差點掉下馬了。
“八格,這又是出了什么事故?!”笠藤幸原非常惱怒地罵了一句。
“快去查看一下,究竟是什么聲音這么大?”而川島寧次立即就命令自己的副參謀長趕到前面去看看。
可是,這副參謀長剛離開,行進中的隊伍就停下來了。
“八格,如果按照這個情況,我們趕到獅子嶺山寨時,嚴凱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!”而笠藤幸原立即又是一陣的急躁,又厲聲地罵了起來。
“將軍閣下。今天這個情況太詭秘了,會不會我們的行動被嚴凱察覺了?”而這時,川島寧次也不由自主地懷疑起來,朝笠藤幸原疑問道。
“這個計劃沒有幾個人知道,難道還會泄密了?!”笠藤幸原本身就是個多疑的人,一聽到川島寧次的話后,也不敢肯定地懷疑了起來了。
于是,這兩個小鬼子便悄悄地猜測了起來。
但這本來就是他們自己分析推理出來的結論,他們兩個除了一廂情愿的胡亂猜測外,什么個結果都沒有,而前面卻傳來了一個需要改道的請示了。
“報告將軍閣下。前面的大路被炸出一個大坑,連同有三十多個帝國勇士玉碎。現在這個大坑已經徹底隔斷了路,部隊根本就無法越過去了。需要改變行軍的路線了。”
那個被派到前面去了解情況的副參謀長,很快就沮喪地跑回來報喪似的報告道。
“八——”笠藤幸原氣得連罵都罵不出聲來了。
“八格壓路!到底是什么回事?這八路軍的那里在來那么多炸藥?!”而川島寧次也聽得暴怒不已,厲聲地責問起來。
“報告參謀長閣下。卑職也不知道土八路從哪兒獲得這么多烈性炸藥。”而副參謀長則誠惶誠恐地小聲回答道。
“將軍閣下。請您先別急,我的這就趕到前面去處理。”這惱火歸惱火那個大坑的問題還是要去解決滴。川島寧次只好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向笠藤幸原寬慰了一句。
而川島寧次趕到前面那個大坑面前一看,立即就要嘔吐起來了。
因為,那些被炸死的小鬼子,沒有一個是全尸的。碎肉、骨頭渣子迸濺的四處都是,尤其是那隔著十幾米遠,掛在樹梢上的腸子和四肢,此時還在滴著鮮血,慘不忍睹。
“八格,‘咯’”川島寧次強忍著罵了一聲想問話時,一股惡心就涌上來了,但他決不想在小鬼子們面前吐出來,以免跌了自己的臉,便停下來硬咽了回去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掙扎了半晌后,他才勉強咽下了去,卻再也不敢去看那些血腥的慘景,對著一位小鬼子中隊長問道。
“報告參謀長閣下。眼前的這個……肯定是因為土八路明白明著偷襲占不了我們便宜,然后才采用這種卑鄙的辦法來偷襲我們!”
看到參謀長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堪起來,這中隊長卻極為狂妄地回答道。
“喲西,你的分析大大的正確。”聽到這個中隊長的回答后,川島寧次的心情似乎頓時就好了不少,便滿意地點點頭,接著又問道,“但是,填這個大坑,你們需要用多少時間能填好呢?”
“這個……”而望著眼前的這個巨大的坑,這小鬼子中隊長也立馬就蔫了,根本就無法回答川島寧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