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瀘州輕易的就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四樓的窗戶,與丁大伢一前一后地翻進了小鬼子副旅團長的房間。
“啥有個女人呢?”雖然沒有開燈,但丁大伢靈敏地聽到床上睡著一男一女兩個人,于是便皺眉地朝許瀘州小聲地問了一聲。
“對不起,我也不知道。”許瀘州自己也沒有進過這房間,哪里知道多了出個女人來了。于是,便低聲歉意地回應道。
“算了,讓他們都睡死些吧。”事實已經是這樣了,丁大伢也不好再說什么,立即就吩咐了許瀘州一聲。
而許瀘州立馬就點點頭,小心地摸到床邊,在床上的兩個人的身上做了些手腳,這才回到丁大伢的身旁,朝他點點頭。
丁大伢知道許瀘州已經搞掂了床上的一男一女,便放心地提高了些聲音,指著墻角旁上的保險柜,朝許瀘州說道:“那兒是個保險柜,估計咱們想要的東西就在里面。”
“那就先弄開看看。”許瀘州明白丁大伢的意思,回答了一聲后,便走到床頭柜旁,伸手在那堆衣褲上摸索了起來。
“沒有鑰匙。”找了一會后,許瀘州有些沮喪地向丁大伢報告道。
丁大伢稍微想了下,便對許瀘州提醒道:“肯定是在他的身上了,你在他身上摸摸看。”
“那……”聽說要去小鬼子身上去找,那就肯定要掀開被,那誰知道里面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呢?而許瀘州還是個小處男,這兒童不宜的畫面,難怪許瀘州很為難地猶豫起來了。
而丁大伢也是一個童男子,竟然比許瀘州更不知曉這男女之間的這點事,看到許瀘州在那磨磨嘰嘰的半天沒有行動,不由地有些冒火起來,不由地提高了嗓門催促道。
“你在那干啥呢?這時間拖久了,就會有麻煩的。”
“這……”可是,許瀘州可是讀過書的高中生,自然比丁大伢知道得多,被這一逼急了,便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他娘的,你們這些書呆子,真是關鍵時候掉鏈子。”丁大伢罵了一聲后,只好自己親自趕過來,一把就把被子給掀了。
“他娘——”房間里的光線雖然暗淡,但床上那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,還是隱約地白花花的一片,頓時讓丁大伢給嚇了一跳。又急忙順手將被子蓋下了。
可是,這事總得有個結果不是?丁大伢稍稍地緩了口氣后,朝許瀘州說道,“他娘的,只能將這個淫賊給拖下床來找了。”
于是,他哥倆側著身,硬是將這個小鬼子的副旅團長抬下床來。
好在這保險柜的鑰匙真的別在小鬼子的褲頭上。
有了保險柜的鑰匙,加上這時候的保險柜密碼相對簡單,費了十幾分鐘后,終于打開了保險柜。而保險柜里的東西不多,除了一些珠寶和金條之外,只有一個檔案袋。
丁大伢用手電就著保險柜里照看了一眼,便興奮地朝許瀘州說道:“你照著手電筒,俺給他拍照下來。”
兩人忙亂了一會,終于將文件給拍照下來了。
許瀘州見丁大伢將文件袋收拾好后,還原了回去,便遲疑地向丁大伢問道:“這金條,咱們是不是拿走呢?”
“拿一半吧?咱們不能被小鬼子發現痕跡。”丁大伢不加思索就回應道。
“可是,如果讓他活著,依舊是會被發現的。”許瀘州也明白丁大伢的意思,如果讓小鬼子方面發現這份作戰計劃泄密了,便會改變原來的方案,那么就白忙活了不說,后面的情況就會更抓摸不定了。
“他必須得死。俺的意思就是拿走一半,小鬼子發現人死了,也無從知道這保險柜里的金條有多少。”見許瀘州依舊猶豫不決,就干脆直白地解釋道。
有了決定,后面的事對他倆來說,也就非常的簡單了。
“走吧。小鬼子應該不會起疑心了。”最后檢查了一遍后,丁大伢滿意地朝許瀘州說道。
原來,丁大伢和許瀘州并沒有將鬼子的副旅團長抬回床,而是制造了一個因痛苦而拼命掙扎摔下床來的猝死假象。
而且,丁大伢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,那就是等待第二天小鬼子發現上野混成旅團副旅團長死后,再讓人看見他們離開酒店,以便讓小鬼子不會懷疑到保險柜里的絕密作戰計劃已經泄密了。
真是藝高膽自大,也只有丁大伢他們敢這么做。
果然,笠日一早,當小鬼子發現副旅團長死亡后,也就是喧囂了不大一會,整個酒店又恢復安靜下來了。
小鬼子的憲兵隊和上野混成旅團的情報部門,很快就做出了初步的判斷,副旅團長的死亡,很可能是由于身體和性生活過度,而造成的猝死。
于是,只是對酒店里的所有客人進行了一番例行的問訊。
當那些憲兵特務敲開房間門,看到睡意仍濃的丁大伢他們后,就連起碼的詢問都免了,直接說聲,“對不起!打擾了。”
這起床都已經起床了。丁大伢他們這才懶洋洋地開始洗臉刷牙,下樓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