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格,這個稻森千山就是個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蠢豬!他這個大隊長是怎樣當上去的?不是交待他要悄悄地遷回嗎?怎暴露了目標,被打了伏擊呢?!”
上野小井眼見這面進攻不順,心里早已惱羞成怒了,這下聽說稻森千山求救,像只斗敗的獅子般咆哮著暴怒了起來。
中谷山間卻指著地圖,小心地向上野小井分析解釋道:“將軍閣下。從這個伏擊地點的選擇上看,嚴凱似乎發覺了我們的遷回戰術,事先就安排了他的主力在等著稻森大隊。所以……”
本來是期盼稻森大隊遷回偷襲嚴凱的指揮部,擾亂獨立旅的陣腳,從而圍而殲滅的。現在反弄成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,稻森大隊被困,要求增援。這怎能不讓上野小井豈能不發火呢?
“命令稻森千山自己想辦法,立即突圍!”既然嚴凱早有防備,上野小井只好對自己參謀中谷山間無奈地交待道。
“哈依!”中谷山間本來是建議上野小井派部隊去接應稻森大隊的,但看到上野小井回答得這么武斷,他只好黯然下去發報了。
與此同時,晴嶺谷戰場上隨著朱勇四營發起突擊,戰斗進入短兵相接的血腥激戰了。山谷中四營已經猛撲向稻森大隊的中間結合部,與反撲的小鬼子展開了殊死搏殺。
“楊連長那面是怎么回事?”朱勇看到楊連長帶著一個排的弟兄,正與稻森千山衛隊的四十幾個小鬼子碰撞在一起,于是,不由地皺眉說了一聲。
“楊連長,小心!”一個弟兄將自己前面的小鬼子捅了個對穿后,發覺一個小鬼子正從左后側偷襲楊連長,立馬大聲地提醒了一句。
“他娘的,去死吧!”
其實,楊連長已經發覺了這個小鬼子,只是正與正面的小鬼子在拼刺,一時抽不出手來。聽到弟兄的提醒后,只聽到他大喝一聲,手中的步槍一個突刺,刺刀捅進前面那個鬼子的胸部。
這個小鬼子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刺刀,嘴上不知罵了一聲什么,隨即便搖晃了幾下,倒在地上了。
然而,這時偷襲的小鬼子已經挺槍向他刺來,好個楊連長,直接放棄了扎進小鬼子身體的步槍,一個側身避開小鬼子刺向他的刺刀,隨即左手抓住小鬼子的步槍,右手曲臂一個后肘猛撞小鬼子的臉部。
“呀!”這個小鬼子也真屈,鼻血都被撞出來了,依舊死死地抓住步槍不放,而怪叫著猛地向前沖去。
因為楊連長是只手抓著小鬼子的步槍,哪能用得上勁,僵持一會后,只好放開握住步槍的手,往側面讓開,由那個提醒自己的弟兄接住了這個小鬼子。
但是,此時戰場到處都是小鬼子,手中沒了武器的楊連長,頓時變得險象環生,讓過那個小鬼子之后,又一個小鬼子看到他兩手空空,以為有機可乘,“呀”的一聲,挺槍朝楊連長一個突刺。
然而,還沒小鬼子臉上得意的獰笑堅持一秒,情急之下的楊連長不退反進,又是一個側身讓過了小鬼子的刺刀從自己的胸部擦,雙手卻迅速地卡住了小鬼子的脖子!
而被掐住咽喉的小鬼子,臉上的獰笑瞬時就變成了恐懼的驚駭。
“去死吧!”楊連長順勢抬起左腳,用膝蓋猛撞小鬼子的胯下。
“啊!”一陣劇痛直接讓小鬼子發出一聲慘叫,并且下意識地扔了手中的步槍,雙手按到自己的胯部去。
楊連長哪里敢放過這個機會,順手拾起地上小鬼子的步槍,一槍托猛地砸向小鬼子的腦袋上,幾將小鬼子的腦袋砸爛了。
楊連長也不管這小鬼子是不是死了,又挺著步槍沖向前面的一個正用刺刀扎向倒在地上弟兄的小鬼子。
這個小鬼子用刺刀連扎了幾下后,這才站起來大口的**起來。
已經沖到他身旁的楊連長懺悔自己還是趕遲了,哪里容得這個小鬼子,只聽“噗”的一聲響,一柄滴血的刺刀便從小鬼子的左后側直穿到前胸心臟部,瞬時就癱倒在地上了。
由于扎得太猛了,刺進小鬼子身體里的刺刀已經彎曲了,楊連長用力拔了幾下,只好咒罵了一聲,放棄了手上的步槍。
手中沒有武器肯定是不行的,他迅速地打量了自己周邊,想找支步槍什么趁手的武器。
而這時,他武器沒有找到,卻聽到了一聲慘叫聲。
順著慘叫聲望過去,只見三個小鬼子正圍四個弟兄在僵持著。剛才那聲慘叫,正是一位弟兄被刺刀刺中時,下意識地叫出來的。
不過,受傷的那個弟兄的依舊頑強地忍住劇痛,在繼續進行著反擊,手中的步槍左撥右擋,連續不停地刺向正面的那個小鬼子。
楊連長非常清楚這樣的強度猛刺,已經受傷了的弟兄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。于是,情不自禁地不管不顧地猛撲了上去。
當他沖到那個弟兄的身旁時,那個小鬼子正好“呀!”的一聲,撥開眼前的刺刀,一個反擊直刺向這個弟兄。
“小心!”楊連長一個箭步沖上去,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刀。
這個瞬間的變化,讓這個小鬼子不由地一愣,不可思議地看向楊連長用身體擋了自己的刺刀。
然而,楊連長卻忍著劇疼,迅速地將扎進右肩的刺刀從小鬼子的步槍上拆了下來。
“納尼?”這小鬼子不由地叫了一聲,便想舉起步槍砸向楊連長。
但,這時,那個被救的弟兄忍著傷口的劇痛,挺槍就是一個突刺,一下就捅穿那小鬼子的腹部。
那個小鬼子十分不甘愿地哀嚎一聲,便慢慢地倒在血泊中。
“連長。您沒事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