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時,丁大伢也就趕到這兒來了。
“你的藥?”丁大伢的日語并不是說的很清楚,只是簡單地問道。
“藥已經正在配制,需要加工成粉末。藥店里已經在抓緊趕制,很快就會好了。”而許瀘州立馬恭敬地回答道。
“大太君。俺們一定盡快地幫您趕制出來,您請安心喝茶吧。”那店老板雖聽不懂日語,但卻極會觀顏察色,立即就笑著勸說丁大伢先坐下喝茶。
這邊,丁大伢才剛剛坐下,那二個去劫錢的弟兄,也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了。
他倆一進店門,就看到丁大伢他們,于是,還沒有等那店老板站起來,便提著錢袋往這邊急步走來了。
“太君——”那店老板似乎也看出他們都是一伙的,正要打招呼時,許瀘州卻告訴他不必管他們。
但丁大伢卻沒有弄清楚這兒的事,便朝那個店老板擺了擺手。
“楊桑,少佐叫你去忙自己的事。”許瀘州立馬就解釋了一句。
“那你們慢慢喝茶,俺就不打擾太君說話了。”店老板明白人家不想讓自己站在跟前,于是便知趣地說了一聲走開了。
“你到底搞的什么鬼?時間這么緊,你小子還有閑心坐在這喝茶。”看到老板走開后,丁大伢立馬就壓低嗓門問道。
“這藥很快就弄好了,您莫急。”許瀘州當然一難以解釋清楚,便笑著寬慰了丁大伢一句。
“你們從哪搞到這么多錢的?”回頭,丁大伢看到茶幾上的錢袋,又奇怪地問了一聲。
“嘿嘿……這些事,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講清楚的,回去后,我再向您詳細地匯報。”許瀘州又是笑著神秘地解釋了一句。
“啥都搞得神秘兮兮的。行了,只要任務完成了,老子也懶得管你們那么多。”丁大伢最終也就決定不問了。
“太君。不好意思,讓您們等久了。”他們又坐了一會后,楊老板終于提著已經趕制出來的藥粉,回到這邊來了。
“多少錢?”許瀘州卻冷冷地直接問道。
“既然是太君的藥,俺們就收個成本價,賞給五塊大洋吧?”那老板立即賠著小心地回答道。
“你們這只收大洋嗎?”而許瀘州不由奇怪地問道。
“那也不全是。如果太君能給大洋,那是最好的。當然,折算成其他錢也行。”而那老板不明白許瀘州這是什么意思,于是,便更加小心地回答道。
“不用了。那樣太麻煩了,就付大洋吧。”許瀘州一眼就看出,這錢袋里有足夠的銀元,于是便答應用銀元結算。
錢貨兩清后,丁大伢立即就站起來,率先朝門外走去,許瀘州他們當然也就屁顛屁顛地跟出去了,連店老板的客氣話也沒有回應。
“這些皇軍到底是啥回事?竟然配那么多那藥呢?”看到丁大伢他們匆匆離開后,那個負責配藥的坐店先生便奇怪地問老板。
“老張。這事就別好奇了,讓他爛在肚子里就成。這年頭,日本鬼子的事盡量別去問。”而店老板立即就說了他一句。
而丁大伢他們剛剛出了城門,就遇上了正要來報告的一位弟兄。
“丁支隊,小鬼子車隊已經進城了。因為您當時不在,黑狼大隊長不敢阻攔。所以,就先放行了。”那弟兄隨即就向丁大伢報告道。
“放進城最好。咱們就省得去辦理那些煩雜的手續了。”而丁大伢卻非常滿意地回答了一句。
“不過。黑狼隊長讓俺報告您,這小鬼子輜重車隊的衛隊只有一個小隊。”那弟兄隨即卻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啥?一個小隊!”丁大伢一聽,立馬就緊問了一聲。
“是的。俺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。”那弟兄卻非常肯定地回答了一句。
“哪,哪咱們豈不是白白忙乎了大半天嗎?”于是,丁大伢便轉向許瀘州苦笑道。
“那不是更好嗎?反正這些酒和藥,都是好東西呢。”而許瀘州卻不以為意地回答了他一句。
“嘿嘿……還是你小子想得開。”丁大伢聽后,便笑罵了許瀘州一聲。
于是,大伙卻為了這個消息而放松了下來,竟然是一路有說有笑地回到了伏擊地點。
“丁支隊。您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呢?帶著許瀘州不吭不響的玩失蹤,想急死俺嗎?”而黑狼一見他們有說有笑地回來,立馬就黑著臉沖丁大伢抗議道。
“呵呵……這臨時有點急,跑得匆忙就忘記和你說一聲了。對不起哈,黑狼兄弟,讓你受累了。”丁大伢隨口就致歉了一句,隨后又補充道,“不過,有你黑狼在這守著,俺也不用當心啥。”
這話讓黑狼一聽,立馬就徹底無語了。
“丁支隊。您看,咱們這個劫糧的計劃,是不是仍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呢?”許瀘州看到黑狼被噎得無語,便接口朝丁大伢請示道。
“還是按你那個計劃實施吧。要不,這酒和藥不是白搭了嗎?”丁大伢卻隨口就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