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點頭。

見她不說話，季太太對上她清麗秀氣的冷艷臉龐，猶豫了兩秒，她很不好意思，支支吾吾道：“…沈太太......你能不能在沈少面前幫我說兩句好話......”

夏初看向季太太，道：“可以。”

季太太喜出望外，感激涕零道：“謝謝沈太太，您真的是個大好人！”

沒想到，夏初的脾氣竟然會這么好！

“但是，有句丑話得說在前面。”夏初淡聲開口，“我只會幫你提一句，至于沈寒川會不會同意，我無法保證。”

季太太一怔。

“你有你的顧慮，我有我的考慮。”夏初說，“這次的事，我的確有一半責任，所以我同意也愿意去沈寒川面前幫你搭話，但僅此而已。”

“可是，如果你愿意幫我出庭當證人，因為欠你這個人情，所以，我會去沈寒川面前替你求情，一定讓他放過季氏。”

季太太聽出了她的話外音。

如果不愿意出庭當證人，她只會去沈寒川面前輕描淡寫的提一嘴。

如果自己愿意出庭，她就保證，一定會讓沈寒川放過季氏。

季太太難免有些惱怒，她道：“沈太太，就像你說的，這次的事也是因為你引起的，難道不應該你去解決嗎？”

“有因就有果。”夏初回答，“當初你沒有聽夏安然的話欺辱我，就不必來找我道歉，今天的事還會發生嗎？”

“......”

季太太無以對，心底充斥滿了羞愧。

靜默片刻后，她問道：“如果我愿意出庭，庭審結束后，沈太太會保證我和季氏安然無恙，不會受到沈少的懲罰嗎？”

這次，換夏初沉默不語。

“沈太太可以保證我和季氏在庭審后平安無事，我就愿意出庭當證人。”季太太道，“我絕對說到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