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又靈看一眼厲霆西，目光朝著夏芷瑩暗示了一下。

夏芷瑩秒懂，故意揚聲道：“理查教授應該是中了卡洛斯的心理暗示，才會在短時間內性情大變，狂躁嗜殺，充滿了仇恨......”

這也就是在變相地向厲霆西解釋教授的異常從何而來。

“他這樣的情況，必須要專業的心理干預，才能盡快恢復過來，否則再這樣下去，他一定會被自己逼瘋的。”她還沒說完，厲霆西突然站起身，冷冷掃了理查教授一眼，“你好自為之。”

理查教授怔怔地抱著遙控器，一直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什么，壓根不跟厲霆西進行對視，仿佛入了魔障。

夏芷瑩微微皺眉，讓人幫忙將他帶走：“你們聊，我先去看看他的情況。”

一時間，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。

蘇又靈剛剛恢復了些體力，脖子還疼得厲害，甚至對瀕死的感覺心有余悸，忍不住看向厲霆西：“謝謝。”

“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些？”厲霆西臉色一沉，氣得想掐死她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，可是真要下手又舍不得。

憋到最后，他只能生悶氣。

“蘇又靈，你為什么總是這么傻？這么多年過去了，你還是蠢得無可救藥，總以為天下人都值得原諒嗎？”

他氣得口不擇，“殷老爺子是幫過你，可你幫他和他的家人打了這多年共，該還的早就還清了，之前他那么對你，你卻一句怨都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