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掛電話之前,霍銘征突然問他,“你和季晴老同學的關系,也不至于關心到這地步吧?”
秦恒面不改色,“她請我吃飯,我也不能白吃她的飯。”
“所以你拿我做人情。”
“講清楚,是拿你公司的項目做人情,不是你。”
“有區別?”
“區別大著了。”
掛了電話后,秦恒拉開抽屜,準備抽一支煙。
卻看見抽屜里,一根黑色的發繩。
是去年,季晴在他浴室里洗澡換衣服落在這里的。
他拿起發繩看了一眼,又放回去。
六月底的時候,秦恒去了一趟瑞士參加研討會。
他是心外科整個行業的領軍人物,這次的研討會他是最主要參加人員。
在瑞士的每一天秦恒都過得很充實,順手也解決了幾例疑難雜癥。
經常是回到酒店倒頭就睡的狀態。
后來他才知道,這次研討會是郁蘭發起的。
研討會所有費用,涉及幾億資金全部是郁蘭支出。
秦恒給她打電話的時候,她剛結束一個會議。
“不忙嗎?”郁蘭問道。
秦恒說:“這會兒還行,你怎么想著發起這個研討會了?”
助理拿了一份文件要郁蘭簽字。
郁蘭換了只手拿手機,接過筆,一目十行瀏覽文件,一邊簽字一邊說:“我看你在南城挺閑的,讓你出國充實充實。”
“誰說我閑了?”
郁蘭想起派出去盯著他的人匯報他和季晴吃飯,還順手解決了騷擾季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