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和秦恒結合的那一瞬間。
她沒有想象中的痛,也許跟她耐痛有關。
但都說男人第一次時間不長。
可秦恒的表現根本不像第一次。
......
秦恒醒來的時候,沒看見季晴的身影。
他在整個套房里找了個遍,行李箱沒了。
她走了。
他回到充斥著兩個人歡愛后氣息的房間,這才看見床頭貼著一張便簽紙。
走過去,揭下標簽,上面寫了四個字——
服務不錯。
秦恒猛地咬緊牙關。
他拿出手機撥通季晴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慵懶沙啞的聲音,“怎么,想賴上我?”
“我說了不負責。”
秦恒扶著有點酸的腰,怒極反笑,卻對著電話那頭的女人低聲道:“我沒收住力道,你疼不疼,去機場的路上嗎?我叫人給你送藥。”
季晴沉默了幾秒,“不用,也沒那么嚴重。”
“那就是疼。”秦恒現在已經摸準她說話的話外音。
“你煩不煩,掛了!”
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。
秦恒不著寸縷地站在凌亂的房間。
目光幽深地落在那張大床上。
白色的床單,除了斑斑點點液體干涸的印記,沒有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