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處在社會的頂端,自然也聽過一些年輕女孩為了虛榮心而去借貸,最后萬劫不復到會所上班。
但花顏絕對不是這樣的人。
她生活簡樸,穿的衣服也都是平價的,只是被她的氣質和顏值給撐得像高定一樣。
背的包是帆布包,不化妝不攀比。
這些都是傅寒霖肉眼可見能做出來的判斷。
但實際上花顏在做什么事,他并沒有了解過,也沒打算去了解。
今晚出面,只是覺得對她有所虧欠。
畢竟去年十月份在游輪上,他遭人暗算,喝了加了料的東西,把當時在游輪兼職的花顏給強占了。
是他對不起人家在先。
他緩緩吐出煙霧,撣了撣煙灰,眉心皺得更深。
他不算十分有紳士風度的男人。
但至少在抽煙方面,如果身邊有女性,他會先征求一下對方是否同意。
從無例外。
可剛才他連問都沒問過花顏,就擅自點了煙。
這很不像他會做出來的事。
眉眼間收斂著異樣的情緒,他低沉地問道:“多少錢?”
“二十萬。”
花顏說完后,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,連忙出聲:“我會自己想辦法的,傅先生。”
二十萬。
對傅寒霖來說微不足道。
酒局一晚上的消費都是這個數的好幾倍。
彈指一揮間就能輕松解決掉花顏的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