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秘書領他進會客室,讓他坐著等傅寒霖開會回來,他愣是坐都不敢坐。
直到傅寒霖走進會客室,他嚇得一哆嗦。
平日里盛氣凌人的男人,在傅寒霖面前低調得像個孫子。
“傅,傅總,我真不知道花顏是您朋友,她要早說,我肯定不會為難她。”
光頭昨晚幾乎不敢閉眼睡覺。
連夜派人去打聽傅寒霖身邊是不是有什么女人?
結果只聽過幾個月前,傅寒霖包養女大學生的傳聞。
當時他嚇得面色如土,意識到那個女大學生很可能說的就是花顏。
但他轉念一想,傅寒霖要是真的包養花顏的話,隨便一揮手,花顏早就把欠他的錢還了。
可花顏那窮酸樣,哪里是還得起錢的人。
五萬塊都要湊那么久。
而且,花顏身上樸素得很,沒有半點被人包養的跡象。
傅寒霖不至于摳搜到這個程度。
所以,他對花顏和傅寒霖的關系到現在都捉摸不透。
“她還欠你多少沒還?”
光頭一愣。
他光緊張害怕了,腦海里一片空白,耳朵里嗡嗡響著,都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死,所以沒聽清傅寒霖說什么。
“我替她還錢。”傅寒霖冷沉地重復一遍。
光頭嚇得差點跪下,連忙擺手,“傅總,花顏是您朋友,那點錢不算什么,不用還了。”
如果他能搭上傅寒霖這條線,以后在南城,甚至在國內,都能混得很好。
用幾十萬塊錢賣傅寒霖一個面子。
太劃算了!
然而傅寒霖眼鏡片后的雙眸透著深沉的光。
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。
光頭被他看得頭皮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