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辭年依舊保持著淡定與優雅:“打人犯法的。”
“我才管不了那么多了。反正我不見不得他們這樣污蔑你。”江晚一點也不在乎。
“這么護著我?”陸辭年盯著她,眼底泛著笑意。
“還有我姐。”江晚又加了一句。
陸辭年低頭喝湯,江晚看著他。
“如果你老婆不能生兒子,你會離婚嗎?”江晚好奇,想知道更多男人對這方面的想法。
“我老婆不就是你嗎?”陸辭年說得好自然。
“我說的不是我。”江晚試著解釋,“我就是個假的。”
“結婚證可是真的。”陸辭年輕松應對。
江晚快被他打敗了:“我就是假設,你不用代入我們。你會因你老婆生不了兒子而離婚嗎?”
“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。回答了也不存在意義。”他一本正經道。
“其實你們男人想的都一樣吧,口口聲聲說愛老婆,可一旦女人沒有生育價值就視如敝履。”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存在這種思想,這就是女人的悲哀。
只要是結婚了,孩子總是繞不開的話題,也是夫妻間不可回避的問題。
陸辭年眸底微沉,她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。
孩子于他們而,是不存在的。
他不想和她進行這種無意義的交談。
他轉移了話題:“我要出差三至五天,見宸風的事情等我回來安排。我不在家記得把門反鎖好,自己注意安全。有重要的事情給我打電話。”
江晚覺得好突然,陸辭年竟然要出差。
“哦,好的。”江晚點了一下頭,然后看向陸辭年冷峻的側顏,“你們后勤部也要出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