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辭年就安靜地背靠著輸液椅上閉眸養神。
雙手放在扶手上,左手邊是上方是懸掛的點滴,透明的藥水順細長的管通過左手背上扎著吊針流進他的血管里。
他聽到開門和腳步聲,本來輕閉的眼睛便睜開了。
他看到江晚急步走向他,一臉的焦急與擔憂。
江晚走過去就坐在他身邊的椅子內,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透著一絲憔悴。
陸辭年也直起身來,江晚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回去靠著:“生病了就別亂動。”
“小病而已。”陸辭年見她如此緊張,安慰著她。
“高燒39.2度,都暈倒了,還是小病?”江晚見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。
“暈倒?”陸辭年微微驚訝,“我是發燒有些頭暈,但不至于嬌弱到暈倒。”
“暈倒就暈倒了嘛,高燒暈倒是很正常的,你不用不好意思。我不會笑你的,方助也不會的。”江晚以為她是死要面子而不愿意承認,便安撫著他。
“我真沒暈倒。不信你問方助。”陸辭年沖方博揚了揚下巴。
方博有些緊張了,其實是他夸大其詞說陸辭年暈倒,無非是想江晚多關心關心他,也好借此說說他要多愛惜自己身體。
江晚把方博的緊張看作為難,便替他解圍,依著陸辭年的話:“好好好,你沒有暈倒。”
“我真沒暈倒。”陸辭年第一次發現自己怎么也說不清楚了。
“高燒39.2度都沒暈倒,你很厲害的!”江晚還稱贊起他了。
陸辭年挑眉,湊了過去,俊臉近在江晚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