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隴州小王爺的包袱里的東西。”李逍遙凝著眸子:“老王爺終于有所行動了。”
“是什么東西?”
“虎符!”李逍遙聲音沉沉:“調兵的虎符。”
洛凡頓在當場,他自然知道虎符的含義,那是軍中調兵用的信物。
“這極有可能是隴州軍的虎符。”李逍遙表情嚴肅。
洛凡面色發沉,他終于知道趙誠為什么如此的重視隴州的極為使臣。趙誠對于隴州而,有再造之恩,那隴州的老王爺更是對趙誠敬佩有加。
這次獻上虎符,就是在立場上支持了趙誠。
“江兄作何打算?”
洛凡沉默良久,他自然明白李逍遙問這句話的意思,老王爺是要清君側了,他是再問洛凡的立場。說實話,洛凡并不想步入朝堂。入了朝堂就要遵循那群奸佞定下的規矩,看別人的臉色。
饒是趙誠位高權重,面對朝中的局勢和奸佞當道,都無能為力。
更何況是他。
若是非讓洛凡選擇的話,他寧愿走一條不同以往的道路。
比如:打豪強,分田地,建立共和。
只是這個想法太過于超前,恐怕若是趙誠聽到,都會把洛凡當成造反的亂臣賊子。
“老王爺這番行動,是立了死志的。”李逍遙面色沉重,抬頭吁了口氣。
立在漫天的風雪中,洛凡驀然發現,身子上都滲出了冷汗。
風雪刮了整整一夜,直到天亮,擁擠的小地窖里,依然是一片寒意。
徐澤揉了揉眼睛,打了一個哈氣:“小東家,情況緊急,我這一夜不敢閉眼,只睡了四個時辰。”
洛凡瞪著眼睛,踏馬只睡了四個時辰?那就是八個小時。
這還叫不敢多睡。
“先吃點東西。”洛凡取了一些干糧出來。
十幾個破虜軍的老卒也取出干糧,相互分著吃了一些。
“官兵又開始攻城了。”
“這群官兵若是昨日打的很些,早就攻破城池了。”梁子不屑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