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見狀便朝著門口走去,杰森塔見狀趕緊問一句:“你不是說替我們申請什么從輕處理嗎?”
秦晚回眸看一眼:“從輕的罪先處理,然后再到重罪處理,你們做的每件事情都已經觸碰到了華國的逆鱗,你覺得會有免死金牌給你嗎?”
杰森塔憤慨道:“你說我回答你的問題就戴罪立功,沒想到華國的領導居然騙人!”
“華國人不騙華國人,你是嗎?”說完便朝著自己的戰斧走去。
開車之前在暗網上給小組成員發送了一條消息“將河邊山上村子里的村長老婆婆帶來。”
秦晚聯想到之前說的g市的醫院投資都是通過商會來投的,便朝著另一處拘留所里。
那所拘留所里的人正是田會長,他還在里面大吵大鬧,這時秦晚將門打開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田會長見狀有種不好的預感:“你,你不是秦家七小姐嗎?難道你也被抓進來了?真活該!”
秦晚聽后扶額,她甚至在想這個田會長是怎么當上來的,要頭腦沒頭腦,整個人跟一個商會會長的人設完全不符。
秦晚說道:“我有個很認真的問題,你是g市商會會長?就你這樣的能把商會管好?還能長久不衰?”
田會長聞仿佛被戳中了什么:“我本來就是商會會長,只不過這次是因為亂闖封控區域而已,過不了幾天就放出去了。”
秦晚手里拿著一些資料,坐在椅子上后便開口道:“你不會有機會出去了,這次的疫情事件就是通過你將那倆個外醫放進了第四醫院,而且g市里的醫院大股東也全都是你,一切責任都是來源于你。”
田會長聽后臉色一變,著急忙慌的看著秦晚放在桌上的資料: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,我怎么可能是這次疫情的責任人,一定是弄錯了,領導呢,我要見領導!”
秦晚發覺有時候真不能將人比人,這個田會長跟汪會長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腦袋這么不靈光是怎么做好這個會長的.
她正色道:“解釋沒有任何用,接下來好好在這里享受免費的一日三餐吧。”
田彪聽后整個人心一涼,他咬緊了牙,但遲遲想說沒有說出口,等到秦晚快要走出門的時候,他開口道:“等等,這些事情我都是聽盧爺的安排,他說通過商會投資醫院能夠樹立商會威信,第四醫院效益不好,便交給我倆個外醫安排進去,這些事情真跟我沒有關系!”
秦晚聽到后停下了腳步,眼神看向他:“盧爺?”
“對,就是盧爺,所有事情都是他交代我去做的!”
秦晚聞,便立即安排人去調查商會里有沒有叫盧爺的人,然后朝著田彪說道:“我會去調查,現在你就先在這里呆著,如果沒有證據,那么最后負責任的還是你。”
走到門口之后,梁老的電話打了過來:“丫頭,情況如何?”
秦晚回應道:“這次疫情的事情看似是m國的手筆,但深入調查他們身份是r國的成員,并且他們想竊取華國的國運,另外這次在事情的背后有一個人和r國合作,目前已知是一個老道士,而且在針對華國疫情這件事上恐怕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布局了。”
梁老正色道:“有這個道士的線索嗎?”
“也許很快就有了。”
梁老繼續說道:“那我等你的好消息,r國,是該要他們見識一下華國的威嚴了。”
這時小組里一個成員來到秦晚身邊:“組長,剛剛調查了商會,有一個外號叫盧爺的人,不過在之前已經退隱了。”
秦晚聞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,g市的疫情事件環環相扣,但田彪表明并不知道實情,而且也沒見過這個老道士,但整件事情都需要這個老道士在其中周旋,不論是醫院安排人,還是往河水邊拋猴子尸體,那么這個老道士一定是跟這個盧爺接觸過,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些事情與這個盧爺有所關聯。
自顧自地說道:“看來這次碰上了一個垂簾聽政的對手。”
與此同時,盧爺的手下來報:“剛剛有人在商會里調查您。”
盧爺聽后點頭示意:“找個機會把田彪給處理了。”
“盧爺,上次來找您那個老道士,怎么現在沒有消息了。”
盧爺聽后看向他:“不該知道的事情別抱有好奇心。”手下連忙認錯,說完后便退了出去。
村里那個老婆婆剛準備帶著一些補品前往河神的住所,因為她不相信河神直接離開了這里,她覺得河神一定會保佑好整個村子,前腳剛出門,后腳便碰上來秦晚派來的人:“你好,請跟我們走一趟,有點事情需要詢問你。”
老婆婆一聽往后退了一步:“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,我憑什么.”話還沒說完小組成員就直接將他扶走了,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將老婆婆帶回去。
此時在一側的大樹后面藏著一個人,手里拿著一把匕首,他看著眼前的一幕,等他們走遠后便打了一通電話出去:“失敗了,有人提前帶她離開這里了。”對面傳來一道蒼桑的聲音:“回來吧,別讓人看見了。”
那人聽后便緩緩往后推去,直至被黑暗吞沒。
沒過一會,老婆婆便被帶到了秦晚這里,她看向秦晚:“怎么是你?不是說不會抓我了嗎?”
秦晚聞回應道:“這次是有事情要你幫忙回憶。”
隨即介紹起身邊的一位:“這是一名描畫師,我需要你將你見過的那個道士相貌描述出來。”
老婆婆聽到后剛想說自己不記得了,但秦晚繼續說道:“你可以選擇說你記不清楚了,那么我的話也不會做數,來人把她關起來。”
老婆婆一聽慌亂了起來:“等會,我說,我想想,因為那個道士很老。”
“還有呢?”那名描畫師已經將筆紙都準備好了。
“他臉上的皺紋很多,貼近他的時候會聞到一股很難聞的味道,就像尸腐那種,但是他的眼睛不同,就是那種深邃的眼神,像是能夠把人給看透,滿頭的白發。”
說完后停頓思考了一下:“說話的語氣暮氣重,身形佝僂,但是他的行為舉止不屬于老人。”
秦晚點頭示意:“你先坐一會,想想有沒有沒記起來的。”
描畫師根據老婆婆的話,一筆筆的在紙上進行描繪。
過了一會,描畫師將老婆婆所描述的一一畫了出來,將紙遞給了秦晚。
站在秦晚旁邊的一名成員見狀,頓時眉頭一皺:“老大,這不是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