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凡將幾個拿手菜教給張嫂子等人,讓她以后做給大伙吃。
這樣洛凡自己也能吃上一些,之前做的飯實在難以下咽,也不是張嫂子廚藝不行,而是洛凡的口味太挑剔了。
至于錢家那邊,洛凡也不懼怕,反正已經得罪死了。
經過宛城酒市,他也積攢了不少客戶,以后就算不在陽城釀酒,依然不缺買酒的酒商。
洛凡也有打算,在周邊買下一塊地,建造一個更大的莊子,這陽城官坊都是四大家族的人,在這里處處受制于人。
陽城西坊,錢家府院。
四大家族的老家伙齊聚一堂,全都一臉的陰沉。
特別是錢文淵,噤若寒蟬的站在角落,一句話都不敢說,生怕幾個動怒的老家伙遷怒與他。
“現在好了,陽城的酒水生意被他搶了,就連宛城酒市也被他搶了不少單子。再這樣下去,我們只能喝西北風了。”李碧濤臉色陰沉的說道。
“可不止酒水生意,造紙生意,還有織布坊都快被他壟斷了。”錢百萬凝著眉頭。
“一條爭食得狗,現在都快盤子里的肉吃光了,這條狗留不得了。”李碧濤凝著眉頭。
四大家族的老者,除了薛鐘山一臉的無事人似的,畢竟他并不做酒水生意,和洛家莊并無生意上的矛盾。
幾大家,薛家的損失最少。
“在這樣下去,我們四大家族百年基業,就要毀于這個小東家手里了。”李碧濤愣著眼睛:“必須要除掉這個小東家。”
這兩個月李家的羅浮春已經淪為市井上農夫小販喝的劣等酒了。
就連釀造的蒸餾酒都鮮有客戶去喝。
這江南六州的紈绔子弟,都已經被醬香型的露華濃養刁了胃口。
誰還喝得下酒精兌水的蒸餾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