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的時候,家里每天為了十幾文錢愁眉苦臉。而現在每個月一兩萬兩銀子都已經司空見慣了。
“留下一些銀子作為周轉,其余的銀子都兌換成金錠子。”洛凡凝著眉頭說道。
十兩銀子可以兌換成一兩金子。
一斤十六兩,一萬兩銀子可以兌換六十多斤。
不過一下兌換這么多的金子,顯然不切實際,只能一點點的兌換。
張虎閑著無事,又從床底下拿出來自己的巨斧,仔細的擦拭一番。隨后鼓著勁在莊子里的空地上練了起來。
酣暢淋漓的舞了半個時辰,這才意猶未盡的將巨斧收了起來。
走到洛凡的身邊,鼓著臉道:“凡哥兒,我想破虜村了。”
洛凡看著張虎一臉惆悵的樣子,不由的吁氣:“我也是,等到明年春,咱們就回破虜村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張虎憨厚笑道。
張虎是那種粗野的漢子,相較于陽城的繁華,他更喜歡邊關的蕭殺。在這陽城和四大家族斗智斗勇,并非他所擅長。
這讓他總覺的自己沒什么用武之地。
洛凡也是思緒萬千,如今在陽城已經扎根,打下這偌大的基業,可是他始終對陽城沒有歸屬感。
他們這群人,在繁花似錦的陽城內,總感覺格格不入。
馬良在忙碌了半日后,也來到洛凡的身邊坐下。
幾個人仰頭望著飄下的雪絮,悵然所思。
薛家鋪子的香皂很快紅遍全城,那些富家千金皆是愛不釋手。
薛鐘山這些日子可謂是意氣風發,即使和錢李兩家撕破臉皮也不在乎。
誰能讓他掙銀子,他就和誰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