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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將軍,這是一百兩黃金,還請將軍不要嫌棄。”張仲謀臉上帶著笑意,將一大錠金子推到孟良的面前。
在他面前的孟良,臉上沒有任何的敵意,反而是帶著笑意,和張仲謀把酒歡,宛如兄弟一般。
“張仲謀,你之前可以答應過我的,事成之后給我三百兩黃金,如何只有一百?”孟良仰頭喝了一碗露華濃,臉上帶著譏諷醉意和貪婪。
“孟兄莫要擔心,你我是結義的兄弟,有福同享的,只是現在事情還未完成,帶到成功之后,余下的二百兩金子一定奉上。”
說著張仲謀指天發誓:“我張仲謀若是欺騙孟兄,斷子絕孫。”
實則張仲謀早年傷了命根子,一生都無法生育的。
聽著張仲謀竟然發如此狠毒的誓,孟良的臉上的擔憂消散,拉著張仲謀跪在地上。
“仲謀兄,上次你我結拜不過誓口頭之,今日你我滴血結為兄弟。”
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日死!”
張仲謀面色煞白,看著孟良:“孟兄,我是一介文人,文人有文人的結拜方式。”
“而且割破手指,恐怕會得破傷風的。”
孟良聽著張仲謀的話,不由的一怔:“什么是破傷風?”
“我主公曾告訴過我,生銹的刀會讓傷口感染的。”張仲謀笑道。
孟良皺著眉頭:“可以你不割傷手指,我如何信你?”
無奈,張仲謀只能含淚把匕首在酒水里浸泡了一會,又用燈火加熱了一番,這才含淚割了一個口子,擠出一點血來。
孟良大喜道“好,你我以后就是兄弟,我以后就是你大哥。”
張仲謀一愣:“我年齡比你稍長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