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認真的點菜,時而蹙眉,時而咬唇,一顰一笑皆是風情。
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都行。”
很快湯鍋和菜品就送上來了,江晚把血旺、牛肉、鴨胗、雞爪等放進去。
江晚看著紅亮的湯色翻滾,夾起煮好的牛肉裹著油碟吃起來。
“今天就化悲傷為食欲,想吃什么管夠。這頓我請。”陸辭年大方道。
今天他親眼所見江晚父母對她的傷害與冷漠,他在想這二十多年來她是怎么撐過來的。
她應該也是渴望父母疼愛的孩子。
都說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。
江晚抬眸撞上陸辭年看她的目光:“我想喝點酒。”
她總覺得少了什么,原來是酒。
“你能......喝酒嗎?”陸辭年表示懷疑,她看著不像個有酒量的人。
“當然。你別小看人。”江晚挑眉表示不服。
“什么酒?”
“火鍋和啤酒是絕配。”江晚向服務員要了一打啤酒。
開了酒,江晚給陸辭年滿上:“我一個人喝沒意思,一起喝。”
她端起來和陸辭年碰杯:“陸先生,這杯我先干了。”
她仰頭喝盡,又急又快,很明顯是借酒消愁。
陸辭年看出來了,卻沒忍心阻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