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暫時停了,喝奶粉呢。”
任靜怡看他不冷不熱的態度,頓覺有些尷尬,可還是強迫著自己說下去:“我給胖達買了套衣服,一會兒散了的時候,我給你拿著。”
“師姐,你真是客氣了,不過年不過節的,給孩子買什么東西啊。”蘇暮沉淡笑的說。
任靜怡也笑了笑,好像在想什么似的,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給孩子買東西,還分什么年節假日,這個是我真心想給孩子買的。”
蘇暮沉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和真誠,遂說道:“那好,一會兒散了,你記得給我。”
任靜怡點頭,又看他杯里空了,抬手拿過了酒瓶,給他把酒給倒上了,之后,也給自己倒了酒。
“暮沉,”她遲疑的開了口,手無意識的轉動著杯子,苦澀的一笑,“這些年,我變了很多吧?”
蘇暮沉看著她憔悴的模樣,發自真心的說:“是,從內到外,是變了不少。”
“哎。”她哀愁的重重一嘆,“我也好討厭現在的自己!”
蘇暮沉抱著胳膊搭在了桌子上,也沒跟她拐彎抹角,直說道:“你家公司的問題,你應該是都清楚的,現在注資也不一定會挽救回來了。要么破產,要么被收購。”
“我情愿公司是這兩個結局。”她幽幽的開口說,又在心里補上一句:也不想再做巴結人的事。
“師姐,我知道你的心思一直都不在生意場上,你父親又是現在這個樣子,你壓力挺大的,但也要量力而行。”蘇暮沉說,“我就說到這,最后還得是你們夫妻倆做決定。”
任靜怡有些抱歉的說:“暮沉,總是因為公司的事,一次次的麻煩你和星星,不好意思了啊。”
“你這幾天跟星星發微信聊天,她還挺高興的,多個人陪她說說話挺好的。”
“沒煩我就好。”她自嘲的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