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煜說：“不多，開動吧。”

顧燦陽先叉了一個天婦羅給喬煜，“給，喬哥。”

“謝謝。”喬煜叉起來吃了，心里甜滋滋的，他感覺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天婦羅。

顧燦陽吃的大快朵頤，突然感覺像是有道視線朝她看過來，她不禁抬頭去看，不遠處的一張桌子，坐著兩個人，徐嘉行面向自己，目光鎖定她，一動不動。

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，彼此都客氣的點了一下頭，又淡然一笑。

喬煜看著她笑，順著她的目光轉頭看了過去，見徐嘉行正和對面坐著的女人在說著什么，隨即轉回了頭。

“看著像是在相親。”他說。

顧燦陽“嗯”了一聲，“我覺得也是。”

喬煜說：“他回國后，我表姐，就是他母親，給他張羅好幾場相親了，家里應該挺著急的。”

“年輕有為，不難找。”顧燦陽說了一句。

她現在對他沒什么感覺，好像高中時對他的好感在這幾年間也被時間給消磨沒了，徒留的只是偶然間一閃而過的懷念。

“我記得上學的時候，你們倆關系還挺不錯的。”喬煜又開口說。

顧燦陽說：“后來各自留學后，就沒再有什么聯系了，已經好幾年沒見了。”

“同學，朋友就是這樣，在你的生命里來來走走，都是階段性的。”

“是，沒有什么是永恒的。”

喬煜端起水喝了一口，“那愛情呢？你覺得會是永恒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