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爵眸色一沉,冷冷吐出兩個字,“給我。”
但葉云珩卻沒有給他的意思,而是放得更遠。
“爵哥,你大病初愈,才好起來,就急匆匆地回國,又是高燒,又是舟車勞頓,不能再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了,還是別喝了。”
霍寒爵卻說,“我糟蹋自己的身體,跟你有什么關系?把酒杯給我。”
熟料,葉云珩卻說,“跟我是沒關系,但是嫂子知道了,該有多心疼,你不知道?”
此話一出,包廂里的氣壓簡直低的可怕。
秦朗窩在角落,心里直突突。
葉少這是怎么回事?真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啊。
果不其然,霍寒爵冷冷一笑,眼底陡然升起一股戾氣。
“她會心疼?只怕她現在正樂不思蜀,忙著準備婚禮,哪里有時間心疼我?”
“準備婚禮?”葉云珩又有些懵逼,“什么婚禮?不是說分手了嗎?”
霍寒爵沒吭聲。
這次,仍舊是秦朗戰戰兢兢地開了口,語盡可能地小心謹慎。
“少夫......”他還是下意識地喊姜星寧“少夫人”,但是還沒出口,就意識到不妥,趕忙換了稱呼。
“姜小姐已經決定,和司夜琛結婚。”
聽到這話,葉云珩差點沒把嘴里的酒噴出來。
他嗆到自己,咳得肺都快要出來了,臉色漲紅,眼眶甚至還擠出了生理性的眼淚。
霍寒爵面色沉沉,一聲不吭。
秦朗倒是在旁邊遞上紙巾。
葉云珩好不容易緩過來后,總算能說話了。
他的第一句話就是,“爵哥,這種鬼話,就連我都不信,你該不會,真的相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