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一睨了恒小五一眼,無奈的撇撇嘴。
他們家姑奶奶這么問,肯定是有人這么干過。
目前能近的了他們姑奶奶身前1米,沒被打飛,還能啃到她嘴巴的男人,絕對不超過一個。
恒一猜測許年年口中的那個人大概率就是沈淮安。
從上次他見過許年年在他面前多么乖巧可人之后,他就把沈淮安自動列到了和許年年一個高度的超級危險人物。
他雖然不懂沈淮安為什么會啃許年年的嘴巴做懲罰,但他懂男人。
沈淮安那天看向許年年的目光,帶著強烈的占有欲。
對他的視線更是充滿敵意。
再看他們家姑奶奶對沈淮安的態度更是獨一份。
所以即便不懂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,也絕對不能做什么破壞兩人之間感情的事。
許年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她和沈淮安不是男女朋友,但他們現在從法律的角度講確實是夫妻,那他對她這么做確實沒毛病。
許年年這下更煩躁了。
她之前還以為自己生氣的理由充分,怎么都要在學校住幾天表達一下生氣的態度。
現在芭比q了。
不但把人惹生氣了,還離家出走了。
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,憤憤的咬了幾口小嘴里的吸管,再次看向身旁的恒一,“咳咳......內個,我還有幾個情感方面的問題需要咨詢一下。”
恒一有點無奈的看著許年年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姑奶奶,你看看我和他像不像一條單身狗?”
“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