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還是從喉嚨處艱難的吐出一個人字,“是。”
“既然想好了,你定時間我們去民政局。”喬沐霆態度十分果斷。
全然沒了那天兩人談離婚時的抗拒否定。
舒夏心口沉重的厲害,沉聲道:“好,那明天吧,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見。”
喬沐霆緊抓著手里的杯子,杯子里的水因為他的用力而晃動,看著舒夏毫不猶豫的點頭,又迫不及待的將時間定在了明天上午,才真正意識到,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想盡快離開他。
昨天晚上她夢中的一聲聲離婚,就像是一個個耳光朝著他臉上打,打的他無比清醒。
“這么急?”他似笑非笑的問。
舒夏嗯了一聲,“既然已經決定了離婚,早去領離婚證對你我都好。至于奶奶那邊,她最近身體不太好,我們盡可能瞞著她吧,我會經常去看望奶奶。”
和她離婚之后,他如果想和徐子涵在一起,兩個人之間沒了她做阻礙,也是一件好事。
“連我們離婚之后,該怎么面對奶奶都想好了?離婚這件事,從什么時候開始想的?去f國之前?”喬沐霆冷笑問道。
舒夏皺眉,想要解釋,但又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。
如果說是鐘奶奶的信,只會又多了一個擔憂她的人。
今天顧老又收到了鐘奶奶的信。
信上說,她最好離開京市一段時間,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年,京市不論發生什么她都不能理會。
否則,噩夢一定會重演。
顧老一開始對噩夢這兩個字沒太在意,但今天這封信又提及噩夢兩個字,他就追問她鐘奶奶說的噩夢是什么噩夢。
她也只能說,噩夢指的是對她不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