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心笙像是忍無可忍:“裴承州,你夠了......”
他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頸窩,佯裝無辜:“喬醫生,有問題么?”
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頂著這張禁、欲系的臉將無恥的事情做得這么自然。
“把你碰過別人的臟手,和蹭過別人的賤腿拿開!”
裴承州反而將她箍的更緊,唇角揚起:“吃醋了?”
“呵,裴律師想多了,我打小吃水餃從來就不蘸醋!”
“嗯,是個狠人。”裴承州在她雪白細膩的后頸啄了啄:“正合我意。”
喬心笙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,軟綿無力。
“裴承州,我不是因為吃醋而發火,只是厭惡任何沒有契約精神的人,你如果想找別的女人,大可以跟我說清楚,到時候我們大路朝天,各......”
裴承州猛然捏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轉過頭來,將薄唇覆了上去。
此時馬匹已經穿過馬場,跑進了附近的樹林。
喬心笙只覺得陽光的光影穿透頭頂的紙條斑駁的落在她的身上。
風裹挾著草木的枯榮呼嘯而過,卻絲毫沒有冷意,身心早就被裴承州這個善于控場的高手帶到了另一個境地。
不過才一周的光景沒見,他就被她勾的七葷八素。
他擔心自己再吻下去就要失控了,隨即將人松開。
“喬心笙,我品味沒那么差,更何況有深度潔癖的人在x伴侶方面要求更苛刻。”
“呵,你是在夸我?”
“你認為是,那便是,所以在沒跟你結束之前,我不會去碰別的女人,就算有這個心思,也會提前告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裴承州的眸色浮了浮:“我跟喬醫生是同類人,最厭惡那些沒有意義的糾纏,合拍就在一起,否則就一拍兩散,所以倘若哪天你有了心儀對象,也要告訴我,到時候我提前讓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