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放戲謔打趣道。
“沒辦法,當年年輕氣盛,輝煌的時候,確實有些招搖了。”
齊天聳了聳肩,癟了癟嘴,苦澀一笑。
“還是有點不舍公司被齊家拿走?”
陳天放捕捉到了齊天眼中的失落。
“有點,但也不全是。”
齊天平靜的說:“沒有那家公司的戰績,我也就沒有婚宴弒父后,還能活命的機會了,只是怎么說呢?春風得意馬蹄疾,一日看盡長安花,繁華落幕后極速跌落深淵的感覺。”
陳天放沉默以對。
齊天反倒是走過來,輕輕地拍了拍陳天放的肩膀:“哥,我也知道你的過去,你以前沒有過這種感受,所以有點難感同身受。”
陳天放:“......”
這話......是人能說出來的?
偏偏,這話從齊天嘴里說出來,陳天放心里憋屈,也沒辦法反駁。
因為......確實有點道理!
“齊先生,看看,當年我驚嘆先生的商業能力,一直將先生奉為偶像。”
林兆業激動地捧著一本雜質沖進了辦公室:“沒想到,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能見到齊先生!”
陳天放定睛一看雜質封面上,的確就是齊天。
只是和現在的齊天相比,要嫩一些,也更加意氣風發。
封面上的齊天,就好像是一柄出鞘利劍,鋒芒畢露。
而現在的齊天,更像是寶劍歸鞘,藏鋒了。
不過有這層關系在,陳天放心里反倒是更踏實了。
起碼后續的問題上,也能進行的更加順利,不會讓林兆業心里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