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龍嘴唇囁喏,面紅耳赤道:“少爺,你是怎么知道的?我十三歲征戰入伍,一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,也沒時間和經歷去談戀愛。”
“嗯,那就對了。”
陳天放不置可否的點點頭。
燭龍錯愕了一下,卻也沒繼續追問下去。
五公里結束后。
陳天放感覺身上已經熱乎乎的,渾身也滲出了一層細密汗珠。
但訓練,遠不止于此。
用燭龍的話說,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罷了。
拉伸,負重,彈跳......
一個項目接著一個項目。
但這些項目,也都是常規的體育鍛煉項目。
不過術業有專攻,燭龍這位專業人士既然這么安排,那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陳天放也沒有多問,依照做。
一番訓練下來,陳天放也是大汗淋漓,氣喘吁吁。
而燭龍也終于將雙腳的五十斤配重減了下來。
此時,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。
“少爺,熱身已經結束,接下來我會教你一些戰斗技巧。”
燭龍看陳天放的眼神,充滿贊賞。
他設計的這一套訓練流程,看似簡單,實則強度極高,即便是一些四品武師堅持下來,最終也會是上氣不接下氣,累得癱在地上。
這樣的例子,他在雇傭兵隊伍中,屢見不鮮。
陳天放現在的狀態,反倒是讓燭龍有些驚訝。
同為四品武師,陳天放的身體素質,儼然是在這一群體中最拔尖的存在了。
可這樣的人......怎么就成了陳家人人口中鄙夷的病秧子了呢?
“終于到戰斗技巧了嗎?”
陳天放眼睛變得熾熱起來,抬手搓了一把臉上的汗水,緩緩挺直了腰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