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世恒點點頭,然后看向了一直沉默的李強。
“李強,你說說看,這東西怎么樣啊?”
李強笑而不語。
這些人已經把調子抬得那么高了,自己說實話那肯定是得罪人的。
花的冤枉錢不是自己的,又非親非故,所以何必多此一舉呢?
就算是要說,也得是被逼無奈地說,顯得自己多少有點無辜。
不是我要打臉,是你非要來打你的臉。
這樣的效果才最好。
秦風看他這樣,冷笑道:“怎么了,你干爹讓你評論兩句,你也不給面子嗎?還是你不敢說?我一直聽朋友講南方人比較膽小,現在看來果然不錯。”
這個秦風之前跟李強沒什么新仇舊恨,單純就是不喜歡南方人而已。
李強看了他一眼,然后冷冷地說道:“秦先生,大家都是夏國人,你總是把什么南方北方的掛在嘴邊,難道你還獲得魏晉南北朝時期嗎?”
“有些話,我不說出口對你好處更大啊!”
“有些事情,不上稱沒有四兩重,但上了秤那就一千斤都打不住了!”
這段話讓秦鶴翔還有許世恒都有些警醒了。
李強這是什么意思啊?
難不成這花瓶里真有什么貓膩嗎?
秦風卻還是不知天高地厚,說道:“故弄玄虛!聽你的意思,這花瓶和我還有問題了?”
“那好,你說說看,這花瓶有什么問題?不懂就是不懂,不懂裝懂才是最致命的!”
李強看向許世恒。
許世恒點點頭: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關上門了什么話都能說。李強,你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