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凌楚慕拿出打火機,慢慢伸向嘴邊。
燃起的小火光,點亮了俊美邪魅的容顏。
火苗一滅。
好看的薄唇開始熟練地吞云吐霧。
閑暇之余,他靜靜地凝視著院里門頭旁那兩顆古樸蒼勁的羅漢松。
這是當初凌老太太病后。
凌嚴正命人推倒了院內觀景區的部分大阪松,聘請專人將羅漢松移植過來鎮宅續壽的。
諷刺的是。
羅漢松一落土,不出半年,凌老太太就走了。
或許門頭那五百萬一顆的羅漢松。
鎮的從來都不是宅,而是豪門下的人。
續的也不是壽,而是那一板一刻的規矩....
老太太去世后,只剩凌嚴正常住在此。
宋依玲本就煩丈夫。
凌老太太去世后,不用再做表面功夫應付凌嚴正花花一套。
全身心解放。
多數時間她都是跑國外度假瀟灑。
這間大屋如今愈發冷清,也壓抑得不像家。
更像囚禁萬物的金牢籠。
有人想進來,卻又有人想出去....
抽完最后一口。
凌楚慕踩滅了地上的煙蒂,走進去。
他穿過院子。
一路上,迎接他的是一個個恭敬的傭人,和一聲聲尊稱。
這時。
凌家資歷最深的老管家也迎面而來。
“少爺您終于回來了,老爺和客人都在廳里等著了。”
凌楚慕矜貴地點點頭,應了一聲嗯。
他邁開的步伐照樣漫不經心,絲毫不顧及重要的客人在家里等了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