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幾個老奶奶應承著,笑道:“他不嫌棄我們,總跟我們聊天,還問之前來的老師怎么都走了,他說他不走,他在這里等人,是個好小伙兒!”
簡衿皺了皺眉。
等人?
莫非......
她沒再多問陸城,問道,“聽說今年春天來了個小姑娘支教,挺漂亮的,什么時候走的?”
“四月底吧應該。”老奶奶回憶道,“那小姑娘走得匆忙,東西都沒收拾呢,自己就走了。”
“既然東西還在,你們怎么知道是走了,不是出事了?”簡衿詫異地問。
老奶奶笑笑:“我也不怪你瞎想,我年輕那會兒也見過窮地方出刁民的事兒。但是我們村有個規矩,做違法亂紀的人會受到詛咒!”
簡衿眉頭一挑:“還有這種說法?”
“那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了,有人不信,做了惡,當晚全村都能夢見事情經過,而作惡的人,則是死在夢里,死狀和他害死人的一樣。”
老奶奶嘆息一聲,“我小時候還見過一回,以后日子好過了,再也沒人愿意冒險了。”
簡衿點點頭:“那想來咱們村是有真神庇護著呢。”
老奶奶贊許地看了她一眼,便不肯多說什么了。
簡衿也不再多問,看向在地里忙活的團團。
江別見其他小朋友都有家長幫忙,只有團團自己哼哧哼哧地刨地,想去幫忙。
簡衿看到叫住了他:“團團自己可以,只要不受傷就可以。”
團團也拍著胸脯表示自己可以,不用幫忙。
村民拉著牛套犁,準備犁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