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兆年對她的怒氣輕蔑一笑,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,轉而攻向清嶼。
清嶼到底是修了五百年,又積善行德,法力不差,李兆年一時竟沒得手,且落在下風。
李兆年打得吃力,身上掛了彩,暴脾氣上來,朝著中年男人大吼:“李道空,你是個死人嗎?沒看到本少爺我受傷了嗎?還不出手等什么!”
李道空聽他這么罵自己,臉色難看。
但還是從懷里掏出一個符紙,甩向清嶼。
那符紙威力巨大,清嶼躲不開,被定住。
李兆年見狀,立刻反手,一掌打在清嶼的額頭,將他打得口吐鮮血,維持不住人形,化了原型。
李兆年得意地踢了踢清嶼,冷笑連連:“打呀,不是很能打嗎?看老子不把你分尸!”
說著,就一掌拍向刺猬。
清嶼絕望地閉上眼睛。
看來,他這次是真的躲不過去了。
沒想到,李兆年的大掌沒有落下來,反而聽到身邊發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。
他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個堅硬的透明屏障,擋在自己和李兆年中間。
李兆年臉色難看,看向簡衿:“是你干的?”
“是我。”簡衿毫不猶豫地應著。
李兆年冷笑一聲:“看來你有點東西,但是沒關系,我先弄死他,再來弄你!”
簡衿卻是不為所動,反而問他:“你們之前給一個酒莊做了一面銅鏡,替人擋煞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