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里面的林洛河縮了縮身子。
簡衿也不解釋,對宋長青道:“看著就是只好貓,謝謝長青叔割愛。”
“我不能白拿你的東西,你是想再自己努力一下,還是我給你解決?”
宋長青喝粥的手一頓,驚悚地看著簡衿:“你看出來了?”
“差不多。”
簡衿歪歪頭,“具體還要實地看一下。”
宋長青連忙放下湯匙,朝簡衿拱手一拜:“請簡大師務必找個空閑跟我去看看!”
“你倆打什么啞謎呢?”
宋奶奶不高興地瞪了宋長青一眼,“衿丫頭是你大侄女,在晚輩面前,別這么不著調,帶壞小孩子!”
宋修遠十分贊同地點頭應和。
老娘大病初愈,宋長青不敢惹她生氣,立刻從善如流地答應著,拿起湯匙老老實實繼續吃飯。
宋奶奶氣得瞪他好幾眼,這才憂心忡忡地看向簡衿:“衿丫頭,你是個小丫頭,這話其實也不該問你,但是你現在學了一身本事,奶奶就來問問你。”
“奶奶您說。”
“你長青叔這輩子還能不能找到對象了?這都三十好幾了,還不著調,以后可怎么好?”
說完,她嘆了口氣,“也是我不好,當年他在大學里談的那個對象,我不滿意,也問過你師傅,你師傅說他們是孽緣,擋不住。我想化解,但你師傅說這件事不讓我插手,讓他們自己管。”
“我一看到那姑娘,就覺得不是個好的,你長青叔那時候一副非人家不娶的樣子,我哪里忍得住?就在八月十五祭祀的時候,跟祖先說了這事兒,希望祖先幫幫忙,讓兩人分開。”
“后來不久,他們就分了,我還高興了一陣。但是誰能想到,從那以后,他就不找對象了呢?”
聽完這些,宋長青的臉色一變:“娘,您之前找簡道長幫我和錢月算過卦?您怎么沒說過這事兒?”
“那時候你因為那個女人和家里鬧得很僵,幾乎不回家,我哪里有機會說給你聽?”
宋奶奶語氣中帶著埋怨,但也知道緣分的事兒說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