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實話,池菱又不是圣母,不去針對關新月,已經是她為了保命做出的最大妥協。
而之前她對關新月的一些“優待”,那不過都是為了讓關新月和權修昀盡快在一起,無法避免要做的事罷了。
至于讓關新月記得她的人情......
呵,關新月別叫權修昀和一眾兄弟心疼地聚在一起罵她,池菱就已經謝天謝地了。
所以和連佩兒說定好給團內成員發工資的事后,池菱也掛斷了電話,放棄了打車回家的想法,就想腦子放空地慢慢走回去。
于是開車半個小時就能到家的路,在池菱的腳下,硬生生被拉長到了一個半小時。
等池菱擦著額角的薄汗,好不容易到家時。
不想,權修昀竟然就坐在屋內,俊臉深沉,黑眸冰冷,從長指握著水杯的動作看,好像還已經等了一會兒的樣子。
池菱動作僵了僵,半晌后才道:“權先生......你沒在夜色好好玩嗎?”
本來她還以為,有關新月相伴,權修昀該在夜色酣暢到天明呢。
“誰叫你不說一聲就回來的。”權修昀卻是話語刺骨道:“你忘了我說讓你開車送我過去,再送我回來?怎么,在包廂里看見什么叫你受不了的了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