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盡管如此,她也還是無比清楚地看見了權修昀眼中的嫌惡和憎厭,好像她真的就是一個被人玩爛的骯臟女人,哪怕碰了一下他的衣角,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褻瀆。
而如果可以,池菱真的很想就這樣離開,至少可以讓自己看上去別這樣可憐。
可是事關她的清白,她不想讓權修昀就這樣將一切全部銷毀!
她近乎顫抖道:“好,權修昀我不碰你,但是昨晚的一切不能這樣過去,我是被人下了藥,關新月給我喂了藥才讓我被一幫地痞流氓拖到了賓館房間,昨晚我是被陷害的!”
“事到如今......你竟然還敢想污蔑新月?”權修昀聞卻是不可置信地質問,每個字都仿佛帶著深深的諷刺和荒唐。
“我沒有!”池菱重生到現在為止,第一次那么想求權修昀給她哪怕一點信任:“權修昀,我不是污蔑!真的是關新月,是她不想讓你和我再有夫妻關系,所以才做出了昨晚的一切!你要是不相信,你可以化驗我的血!我吃了藥到現在沒超過十二小時,藥物一定還有殘留!”
權修昀沒說話。
可是冷冷看著池菱,或許是她寧愿抽血自證的態度還是叫他松動了幾分,于是下一刻,權家的私人醫生便帶著工具進了別院。
隨后抽血,檢測。
一個小時后。
池菱的血液顯示沒有任何服藥反應,干干凈凈,謊也是一目了然。
權修昀第一次控制不住音量地大笑,下一刻在醫生害怕地離開后,他也直接用力握住了池菱之前被他折斷的手腕,反復在脫臼受傷處不斷施壓,也低聲質問:“池菱,你怎么能這么下賤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