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菱,在我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,你最好不要激怒我。”
池菱陰陽怪氣的話音落下后,權修昀冰冷的聲音也已經響起。
聞,池菱卻有些驚訝:“你剛剛是在好好和我說話嗎?”
“難道不是?不然你是覺得我應該對你溫軟語?”權修昀嘲諷扯唇,直接扣住池菱的下巴道:“別癡心妄想了。”
“現在犯錯的人是你,是你在一片狼藉的賓館房間里被我發現,還險些讓我在眾多媒體的鏡頭下,成為全帝都的笑話,你知道那天如果不是我提前找到你,和你一起出現在房間里,你會被怎么報道記錄,權氏和池氏又將面臨什么樣的流蜚語嗎?我去照顧新月和燕姨什么也沒發生,可你能證明那天晚上你什么也沒做嗎?”
池菱慘白著臉,咬緊了牙關。
因為在權修昀的論述下,什么道理都是屬于他的。
但偏偏,池菱確實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,畢竟那天到了賓館后她就昏迷了,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沒有受到侵害!
于是隱忍著莫大的憤怒與痛苦,池菱看向權修昀:“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,才能放我出去?”
“你還是非得出去?”權修昀的面色不可置信地再度冰冷下來,好像是沒想到他說了這么多,池菱依舊民頑不靈。
可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靈不靈的事情。
是為了守住池氏,池菱不會有第二種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