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,權修昀在池菱心中都是足夠冷漠殘忍的男人。
可這樣的男人,兩輩子卻都能為了關新月開心,一次次放低原則,悉心陪伴。
也難怪關新月為了他,這次甚至都放棄自己的事業和對舞蹈家的野心了。
但聽著池菱的這些話,權修昀的臉色卻是瞬間冰冷到了幾乎可以去給尸體保鮮的程度。
“原來在你看來,這幾天我沒回家,就是為了讓新月開心?”
權修昀一字一頓,眸光如刃;“你將我說的這樣不忠,那你呢?今天在眾人面前,你看我要對尹默動手,就那樣著急地沖出來保護他,你到底有什目的!”
“......我的目的,我當時在現場不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?權先生,尹默是和我們的矛盾沒有關系的人,你之前在家莫名其妙跟我吵就算了,鬧到外面去實在太難看!況且尹默從小循規蹈矩,在動手的事情上,他怎么敵得過你這樣暴戾狠辣,常年黑白通吃的老手?”池菱可不想權修昀一拳頭下去把尹默打出個好歹來,所以為了不鬧出人命,別說是她要攔著權修昀了,就連當時的連景爍不也出來攔人了嗎?
權修昀冷嗤一聲。
這一刻深深看著池菱,他的黑眸里暈染著狂獵的颶風,是他自己好像都沒察覺出的情緒:“好,很好!尹默從來循規蹈矩,只有我從小暴戾狠辣,不是個好人!所以今天在包廂里,要是連景爍問你的問題是,現在不愛我后,你打算愛誰,你是不是打算說尹默?”
“......”等等,這個話題跑了一圈,現在又繞回來了。
池菱覺得自己今晚說了這么多“她和尹默無關”,好像都是說給聾子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