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池菱早在卓飛飚說出他親眼看見權修昀的律師去看守所撈人時,面色便已經褪成蒼白。
因為一開始,她就懷疑過是權修昀救了關新月,畢竟放眼帝都,有這樣實力的人實在算不上多,權修昀正巧就是一個。
可后來,是權修昀告訴她,他沒做過這樣的事情,她也覺得權修昀應該不至于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對她撒謊,這才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一切,哪怕后面關新月親口說是權修昀救了她,池菱也并不相信,還嘲諷關新月死性不改,又在騙人。
但沒想到,原來這次騙人的是權修昀,不是關新月......
這個男人可真有意思啊,之前無情無恥也就罷了,現在他竟然都開始騙人了。
想必之前在她面前,他故意裝的和關新月劃清界限,看她被震驚地呆愣的樣子時,他應該非常得意,認為自己已經將她掌握在股掌之間,玩弄地團團轉了吧?
池菱控制不住嘲諷地想著,一時之間只覺得莫大的憤怒與悲涼,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,小腹都開始酸酸漲漲......
連佩兒看出了池菱的不對勁,但以為她是被氣著了,連佩兒連忙握住了她的手,想對眼前裝模作樣的兩個人生氣痛罵。
可就在這時,一道腳步聲響起,熟悉的冰冷男聲卻先一步從門外傳來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曾經救過關新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