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池菱小心翼翼地從房間出來時,傭人萍姐也在第一時間迎了上來。
“少夫人,你怎么現在才起床啊?”
“我睡晚了......”池菱掩飾性地抿了抿唇角,小聲道:“萍姐,權修昀不在吧?”
“少爺一早就不見人影了。”
萍姐憂心忡忡道:“而且昨晚少爺和尹先生在院子里說完話后,就一直心情不是很好,甚至我在別院工作幾十年,都是第一次看見少爺那么生氣。”
是嗎?
那或許是因為權修昀本來就不常回家,所以萍姐也沒機會看見他生氣,畢竟印象中,池菱好像就經常看見他怒火中燒的樣子。
不過知道權修昀不在,池菱還是結結實實松了口氣,也抬起手來擦了擦額角的汗珠。
可這么一見,萍姐又“啊”了一聲:“少夫人,你的手怎么又給包上了?之前二次撕裂不是都好了許多了嗎?”
“誰說不是呢......”池菱第一次傷口感染受傷,好不容易養好后被權修昀惡意撕扯,后來小心養護昨晚又因為反抗權修昀再次鮮血淋漓......次數多了,池菱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個傷,還能不能有好的一天了。
果然,她就不適合待在權修昀身邊,那只會叫她越來越糟糕。
于是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,池菱拒絕了萍姐好心喊她去吃早餐的建議,果斷上車準備去舞團。
免得在這個家待的時間長了,權修昀又忽然回來。
可沒想到的是,剛將車開出別院,路邊,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便印入了她的眼簾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