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菱擠出一個微笑,拍了拍連佩兒的肩膀道:“佩兒,這次你就聽連景爍的吧,而且在這種節骨眼上,連景爍愿意給你打電話提醒你,其實也是避免了你引火燒身......這么看,他對你還真的不是沒有姐弟情誼,他還是蠻護著你的。”
“真的嗎?”連佩兒半信半疑,擰著眉問。
池菱點了點頭,因為昨晚她被“引火燒身”,這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。
不過這樣想著,池菱倒是忽然回憶起了自己上一世本來都已經忘了的一個聽聞。
那是在連佩兒車禍身亡,尸骨無存后發生的事情,由于連佩兒是死于意外,還是為了池菱去世,所以連家不敢得罪權修昀,給連佩兒辦的葬禮都十分簡單低調,沒怎么邀請人去參加。
池菱那時作為罪魁禍首,自然不可能被邀請,只能遠遠地站在角落哭的肝腸寸斷。
可是那天后,她卻聽說了有一個人大鬧連佩兒的靈堂,還一直瘋魔似地不肯相信連佩兒死了,一直大喊“連佩兒還活著”的話。
也不知道那個人,會不會是一向桀驁不馴,狂放不羈的連景爍......
但連佩兒不知道池菱此時的想法。
疑惑地托著一張漂亮的小臉,她忽然說道:“看來關新月私通的那個有婦之夫,真的挺有本事的,竟然能叫連景爍這樣的人都有所忌憚,擔心引火燒身......”
“池菱,關新月私通的,不會是權修昀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