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修昀咬牙驀地收緊了大掌,控著池菱的手,就像是要將她的脊梁硬生生折斷,好叫池菱從此屈服。
“你要是不會說話,那就別說話!”
他冷厲地對池菱說道,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。
可是池菱心里只有冷然,因為權修昀就是這樣,每回被她戳中了心思,又顧著面子沒辦法直接承認自己的齷齪心思,所以就只能叫她閉嘴,總不肯給個痛快。
“但權先生,一昧的遮掩逃避,是不會長久的。”池菱嗤笑道:“不過無論如何,你之前說只要我上車,你就答應我想起之前說過‘不插手其他公司’的話,現在我已經按照你的威脅坐在車上,也希望你的記憶可以恢復如初。”
“另外,我最開始說的那句話也是真心。”
“權先生好歹是個男人,也財大氣粗,想要報恩請用自己的東西去報,我雖然在三年前嫁給了你,但很快我們也會離婚,所以請權先生放過池氏,別將它攪進你和燕婕母女的這一池渾水里!”
說完,正好此時車子也到了權家別院。
于是池菱也忍著疼,直接掙開了權修昀的掌控,開門下車,快速跑進了屋里,關上了房門。
恍惚間,身后像是有一道吃人般的目光,一直緊緊跟隨著她。
但是池菱直接忽視。
好在最后,權修昀沒有下車追她,而坐在房間中半晌,聽見了權修昀車子離開的聲音,池菱顫抖的手腳這才終于平穩了一些。
隨后,她照常洗漱,護膚,上床......只是半夢半醒間,池菱也后知后覺,自己晚上一上車就忙著吵架,都忘了問權修昀為什么晚上和宋深在餐廳外等了那么久,非得接她回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