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靈池剛跳崖后,權修昀控制不住情緒的這三年中,他就經常發生自傷的事情。
這幾天,宋深還覺得權修昀的情緒好像平穩了許多。
可沒想到,今天早晨這樣的失控就又開始了。
于是著急地連忙上前,宋深難過地立刻就要控制住權修昀,再喊人上來幫忙。
但下一刻還沒等他開口,權修昀冰冷的聲音便已經傳來:“對面的池家......今天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嗎?”
“特別的事?什么特別的事啊?”
宋深根本就沒怎么關注池家的動靜,可此時權修昀問,他也只能絞盡腦汁道:“靈池昨天剛得到了華國第一舞蹈家的榮譽,之后華國應該有很多新聞媒體,或是官方平臺都想要采訪她,給她慶祝,而池夫人和連佩兒現在和她有關系不尋常,所以這幾天池家可能會有點忙吧。”
“......是這樣嗎?”權修昀輕輕蹙了蹙眉。
可不得不說,宋深的話,說的確實不是沒有根據。
于是幾不可察地,他慢慢放松了攥著拳的力道,也任由宋深拿來藥箱要給他上藥。
但漸漸地,宋深卻覺察出了問題,忍不住看著權修昀道:“權總,你是不是還關注著靈池,覺得他和池菱很像啊?”
“我有必要回答你嗎?”